他就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在我的高跟鞋和脚背上来回地蹭,仿佛要把那些腥臭的包皮垢全都擦到我的鞋面上一样…
这恶心的感觉令我心乱如麻,脑袋里的棋局被脚上的刺激给冲散,眼前的棋盘也变得模糊起来。
“嘶……”
方寸大乱之后,我的每一手棋都下得举步维艰。
每次到了我落子的时候,这家伙就要在我的脚背上顶一下,然后在我的腿上又捏又揉,让我眉头紧皱,把我的思绪全都打乱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我迫不得已放慢了落子的速度,但是蒋平的节奏已经很快了,我的思路逐渐开始跟不上了…
本来是我想给蒋平施压的,开始现在我却被蒋平的节奏逼得喘不过气来,逐渐陷入了被动…
“长离小姐姐好像速度放慢了啊,这个小哥有机会了。”
“现在是那边赢面比较大啊?”
“不知道,两人目数差不多。”
我尽可能忽视田伟的手和肉棒对我的亵玩,理清思路重新观察局势。
现在情况比较棘手,虽然我在右上角的棋子能够活棋,但是上方区域几乎都被蒋平给拿下,而且他还在右下方造了两个真眼,此时也已经活棋。
这样一来一回,他大概在这一边获利了十几目…
不过还好,左侧的棋子还是围起来了,目前场面上还是我这边占优。于是我开始从左侧突击他零碎的棋子,往黑棋的周围顶。
他也有逃跑的空间,一路往下进子,一直到了棋盘左下方,我吃了他一个子,又做了一个眼,让他无法再继续往下靠,这样就可以把他往右赶。
如此,总的来说,目数上我是占优的,接下来只要接应好右上角的那一片白色“大龙”,就可以开始收官,这局棋也就能顺利赢下来了。
但是就在这时,田伟竟然用脚把我的另一条腿勾了过去,然后同时握住我的两只脚并拢,用肉棒塞在我踩着高跟鞋的双脚之间,对着我的高跟丝足抽插起来。
我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家伙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强奸别人的高跟玉足,但是在这种时候,这样变态的行为着实影响我的注意力,扰乱我对棋局的判断。
因为现在旁边可是有一大群围观的人,此时双腿被他前后摆弄着,我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维持脸上的表情,不让别人看出来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同时还要尽可能地摒除杂念,不能被这种下三滥的家伙给影响心态。
但是被他抽插了一会之后,他又脱掉了我的高跟鞋,抓着我的双脚夹住了那根恶心的棍子,然后对着我的足腕和足弓组成的精巧足穴开始抽插起来。
敏感的足底被这根硬实的肉棒来回抽送,在黑丝上划出嘶嘶的摩擦声,不过在热闹的漫展中肯定是听不出来的。
我的双足被他握在手里如同一个角杯一样,变成了他套弄肉棒的柔软器皿,被他放在胯下泄欲。
但是我的丝足和肉棒之间太过干涩,他觉得这样套弄不够舒服,于是将我的右脚掌踩在他的龟头上,让我的双脚分别摩擦他的棒身和龟冠。
我的足心围绕着硕大的龟头,搓着他的龟冠。他露出了一副舒爽的表情,马眼里兴奋地喷出了许多先走汁,将我的前脚掌给打湿。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小脚揉捏把玩起来,同时让满是先走汁的足底在肉棒的每个部位摩蹭,将整根肉棒变得湿润。
在棒汁的润滑之下,他可以更加方便地抽插我的足穴,肉棒的撸动也在加快,甚至我足底的嫩肉都在不由自主地收紧,滚过这根肉棍。
随着肉棒开始剧烈抽搐,这头死肥猪终于忍耐不住了,在我黑丝足穴的包裹下达到了极限。
“噢噢~骚货的黑丝小脚,真他妈爽!呜呼呼~!”
一道浓浆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对着我的双脚疯狂地倾泻着一大泡白浊的精液,全部洒在我的脚上。
肉棒的射精量极大,浓稠的精液将我的双脚包裹覆盖,仿佛要将我双脚上的黑丝浸染成粘腻的白丝一样。
“别人正在下棋,你个死胖子瞎叫唤啥呢。”
直到有人对他产生不满,田伟才终于将精液在我的脚上全部射完,而在他逼迫我将沾满精液的双脚踩回高跟鞋里之后,才终于停下了舒爽的怪叫。
我的思维完全被他的侵犯给打散,脚上像是踩进泥浆里一般的恶心触感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面对蒋平的进攻,我只好按照本能进行防守。
“长离小姐,你这一手是…”
听到了蒋平的提醒,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在刚刚脑子一团浆糊之中,我棋子躲避的路线被蒋平连续封堵,此时已经被他征了好多个子了…
我连忙从后方逃脱,但是已经太晚了。在刚刚蒋平的进攻中,黑子已经将下方的路线封死,我右上角的大龙已经得不到下边的接应了。
我赶紧试着在中央为这条大龙做第二只眼,试图保命,但是在蒋平的紧逼之下,还是没有做成。
至此,这一整片已经成了死棋,我也失去了获胜的机会…
“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