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左侧和下方的边上步步紧逼,而蒋平面对我的进攻也是见招拆招,紧密地封锁着我的进攻。
在几番攻防过后,左侧,右侧和下方都零散地排布着黑色和白色的棋子。而蒋平也找到了我的破绽,对着我右上角的白子进行冲击。
他的黑子找准了我的包围圈的薄弱之处,切断了右上角和右侧的白子,让我无法将两片白色棋块相连接。
而我也只好按部就班对他进行打吃,虽然吃了他一个棋子,但也让他的黑色棋块逃出了包围圈。
“长离小姐真是步步紧逼啊,这样的攻势可是相当猛烈。”
“你也很厉害呢,我都没有看出来,你这么会下棋…”
我和蒋平对着棋局陷入了焦灼,落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此时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走错了一步,便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周围的人也被这高压的气氛给影响,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安静地盯着我们的棋盘,不知谁能从中破局。
我对着他的棋子紧追猛打,而他则是通过切断我的棋子来躲避,我则是挡住了他的躲避路线,强行造了一个“打劫”。
“诶?老哥,她吃你一个,你怎么不吃回去啊?”
“你不懂,在棋局里面,是不能够在两个虎口之间来回互相吃子的,这叫做‘打劫’。”
嗯,碰到打劫的情况,对方必须要隔一个回合才能吃回来,否则便是犯规。
“对了,说到打劫,我听说长离小姐非常擅长布局,会特地下出一盘长生劫棋形,不知道今天长离小姐会不会在这盘棋中复刻呢?”
听到这句话,我心头一颤。长生劫是一种特殊的棋形,如果双方互不退让,便会出现循环吃子,纠缠不止的情况
据说因为这样的棋形在棋局对抗中十分罕见,一旦出现便会被认为是吉兆。
“我还从来没有下出来过呢,不过那样的话,也只有和棋平局了吧,也挺好的。”
“如果可以的话…”
“嗯?长离小姐,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和你下出长生劫,和你一直这样下一辈子棋,永远这样下下去…
“…没什么,我们继续吧。”
可是现在不行,这一场棋,我必须赢下来,否则之后面对的,恐怕会是眼前那个肥猪的肆意性虐。
不论如何,这局棋的意义十分重大。我下定决心,脑袋飞速运转,我加快了落子的速度,尽快将黑子逼进我一开始布好的局里。
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通过加速来给予更大的压迫力,才能让他更容易犯错,我才能找到破局的缺口。
眼看着节奏加快,蒋平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慌张,仍然稳扎稳打地争夺着更多的地界。
“这中间都快布满了呀,是不是快要分出胜负了?”
“虽然还没下完,但我感觉应该是白子赢了,白子现在比黑子多了十几目。”
“不一定,虽然棋盘中央已经属于白子了,但是几个边还不好说。”周围稍微懂棋的人已经开始分析局势,互相打赌谁能赢了。
坐在我对面的田伟看得都快睡着了,突然被周围的人给吵醒,他虽然看不懂场上棋子的布局,但是听到周围人的话之后,也明白了蒋平目前略有劣势。
他为了防止我胜过蒋平,赢得赌注,竟然趁我不注意,偷偷把手放到了桌子底下。
他的手抓住了我搭起来的左侧小腿,往他那里扯了一下,让我的鞋底隔着裤子踩在他的肉棒上。
“呃嗯…?!”
我被迫将腿伸直,他就这样偷偷地在桌子底下开始抚摸我裹着黑丝的纤细小腿。
粗糙的手心隔着丝袜划着我的腿肉,丝丝痒痒的感觉从腿上传来。
虽然称不上很难受,但是这别扭的感觉也是相当影响我的思考,让我难以集中注意力。
“怎么了长离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事,什么都没有。”
“那好吧,要是你想和棋的话,随时可以和我说。”
“没关系的,这局棋,我必须赢。”
我伸手夹起一枚白子,忍着腿上的骚痒感接着在棋盘上落子。
田伟将我的脚扯到他的腿间,把我的高跟丝足和小腿上下摸了个遍。他看了看周围,趁着没有人关注他,居然直接在桌子下掏出了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