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呻吟起来,嘴里的东西果然开始发热。
“难道硬起来会很夸张?”我不由得猜测。
可是我的猜测很快就落空了,他的鸡巴在我的挑逗下跳动了几下,昂着头硬了起来。
可是,也真的只有不到五厘米的长度,粗细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女孩子小拇指的粗细。
我的经验没有出错。
这个长短粗细,即便操一个处女,对方都未必能感觉到疼痛。
他是怎么操死三个被开发已久的男人的,尤其还有阿文那种,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人?
“哦……”他突然抓着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着,显然是想进入得再深些。
我也想尝尝久违的深喉的滋味,可是这根东西,真的没有办法深喉。
尝试了一会儿,他显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于是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喘着粗气命令道:“脱光!”
我已经许久没有听过男人如此粗暴的命令我做出让自己如此害羞的事情,又加之刚才的一阵有名无实的“深喉”让我难免不上不下地吊着性欲,此时听到“看门狗”的暴喝,两腿之间猛地一颤,后庭竟然开始不争气地湿润了起来。
可表面上我仍然不敢过于放浪,于是故作矜持地扭捏了一番,才背过身去慢慢解开上衣脱下裤子,却留着内裤不脱,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又有些鼓胀,慌忙用手挡住,缓缓转过身来的时候胸部已然被我用功法暗自抹平了。
“混账!”看门狗又是一声怒喝。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传来“呼”地一声,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干什么!”我捂着脸对他怒目而视,明妃的身体早已无惧这种程度的伤害,一个巴掌下去连一星半点的红印都没有泛起,我捂住脸当然是怕他发现异常,可内心被屈辱勾起的兴奋却更加泛滥起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什么叫脱光?”
我脸上一红,再次转过身,缓缓脱下内裤,手指尖碰到臀部湿乎乎的一片,赶紧把内裤团作一团扔在一旁,以免他闻到内裤上如兰似麝的香气。
“转过来!”看门狗继续命令道。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依言转过身来。
此刻虽然是以完完全全的男身示人,可是我浑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同时又不见一丝肌肉的线条,肌肤莹白如雪却又隐隐透出一抹如胭脂般的嫩红。
诚然胸前扁平,双腿之间还有一根细长的玉棒,可是藕臂葱指,玉臀绵软,小腿笔直,双足如削,一时间扑朔迷离,是雌是雄根本无法说清。
只见看门狗的双眼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我的身体,许久之后喉咙间发出一阵清晰的吞咽的声音,那神情倒真的十足十像是一条狗,接着对我恶狠狠地说道:“手拿开!”
就在我依言把双手缓缓从我的玉棒上移开的瞬间,看门狗突然低吼一声猛地把我扑倒在宽大的床上,他的嘴在我浑身上下的皮肤上又舔又亲又咬,一只手径自摸到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玉棒摩挲不已,不一会儿就把我弄得娇喘连连。
愉悦的亲吻和抚摸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就被看门狗猛地翻转过去,他的手狠狠地掰开我的屁股,还没有等我惊呼出声,一个半软半硬的短小肉棒就已经贴在了我的菊门上。
那根东西在我的嫩菊上又蹭又撞,偶尔几次龟头堪堪触到了关键位置,却因为不够坚挺而无法破门而入。
这情形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心里知道他已经有些沮丧,忙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再帮你口一会儿吧?”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并没有十分抗拒,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身下。
这时候我才得以近距离的看到看门狗的“肉棒”。
事实上,这根又小又短又黑的东西实在没办法称得上“肉棒”两个字,那感觉就像是一根粗一点的火柴,我甚至只能用两根手指捏住它才能让龟头暴露在我的面前。
可是它的短小反而给了我一个机会。
“内裤脱了吧,”我尽量温柔地低声说,甚至用上了一点儿女声:“内裤盖着,不方便……”
我的柔声细语显然起了作用,他迟疑了好一阵子,对我说道:“看到什么不要多问。”
“知道。”我低眉顺眼。
接着他在我面前缓缓脱下了内裤,身上的秘密终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泛着苍白的颜色。
只是在小腹靠近肉棒的位置,有一处纹身。
那纹身以纯蓝色画就,面积不小,几乎铺满了肉棒上方的半个小腹。
它的花纹极其繁复,整体上呈倒三角的形状,靠近肚脐的一带似乎是水波纹为主的图案,而最下方则是一个以复杂花纹化成的圆形,虽然是平面却又有独特的立体感,所以与其说是圆形还不如说是一个纹样复杂的球体。
这纹身所表达的意义我一时难以索解,只觉得多看一会儿竟有五内翻涌的不适之感,心里疑惑却没有多问,因为我非常清楚,纹身背后的秘密越大,他越不可能这么快的告诉我,想要得到这个秘密,必须先获取他的信任,而获取信任的途径,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