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枯竭,我只能从他们身体上的表象猜测,给他一些引导:“那个人,太大了是不是?”
“他一开始……嗬……”阿文的眼神渐渐变得茫然,嘴里只剩下喃喃细语:“……后来才……你……你不懂……”他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我终究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跟阿文素昧平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然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了他的惨状,我心里也难免恻然。
正在这时,身后电梯的门突然开了,四个身穿白衣像是医生的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从我怀里拽走阿文的尸体,和剩下的两具尸体一起擡进了电梯。
紧接着又有四个人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床上的床品撤了个干净,又拿出早已备好的各种清洁和消毒器具,不到半个小时,这房间已经有了五星级宾馆房间的整洁度。
我默默地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清楚,他们这一番操作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这个房间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
随着身后的电梯再次发出“叮”的一声,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人补得倒挺快。”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干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并不是我以为的张柳。
刚才房间里的惨状足以让任何看了的人对做出这一切的男人心生恐惧,并且很自然的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印象:能把三个人鸡尖致死的男人,必定人如巨兽野蛮无比。
可是眼前这个人几乎是这个印象的完全反面,他瘦得大概一阵风就能吹倒,正常的囚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宽大得像是个袍子。
他的个子堪只够一米七的样子,头发很久没有修剪,几乎挡住了眼睛,但是好在无论是衣服还是头发,都干净整洁得很,我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香气。
“意外吗?”他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举止优雅得像是个文人。
“意外。”我如实回答,心里满是好奇。
“我自己也觉得意外。”他说了一句更加云里雾里的话,笑了笑坐在床上。
“他们三个……”我犹豫着问道,因为实在没办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和残忍奸杀联系起来。
他又笑了,点头说道:“不用怀疑,是我干的。”
他显然没有对我说谎的必要,看来这个人必然是天赋异禀,我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到他的胯下,那宽大的裤子遮挡着的地方,看不出任何异常,连肉棒的形状也不明显,也实在没法把“天赋异禀”四个字盲目的放在他身上。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他笑道:“没事儿,以后你也会和他们一样。”说着他又推了一下眼镜:“还有,你可以叫我,看门狗。”
看门狗,这个名字我当然清楚,那三个人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恐惧和鄙夷,仿佛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既恐怖又令人不齿,多少也是因为知道他能把人鸡奸致死的缘故。
“这个名字不好。”我定了定神笑着说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我就是看门狗,一条狗而已。”
我一时语结,差点想一巴掌扇过去,却听他突然说道:“来,给我口一下。”
要不是这个情景过于突兀,我几乎想跳起来欢呼一下,因为他的体貌特征和所作所为实在没有办法关联起来,唯有扒下他的裤子一看究竟这条路而已。
此时他主动要求我给他口交,简直可以说是“心有灵犀”。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故意有些羞涩地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跪下,伸手扯住他的裤子,正要往下拉,却被他用手阻止了。
只见他自己脱下了外裤,里面还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也是干净整洁得像是新换上的。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胯下,我才发现那内裤是可以不用脱掉而把鸡巴掏出来的样式,他不愿意让我脱他的内裤。
我只好依照他的指令,伸手先是按在他的胯下,接触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戏谑。
“意外吗?”他又问出了最初的那句话。
意外,我完全傻了。
他的胯下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沉睡着的巨蟒,硬起来能堪比婴儿的手臂的粗细,能把男人鸡奸致流血而亡的人,至少应该是这个尺寸。
而他没有,我摸到的是一根连普通都难以说得上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瘦小枯干,只有女人小拇指粗细,长度似乎连女人的小拇指都不如。
这样的鸡巴,以我的经验,即便硬起来,长度绝超不过五厘米,粗细最多比小拇指粗一圈。
我又摸向他的睾丸,隔着内裤我几乎摸不到睾丸的存在,他的下面好像只有一个空空的肉袋。
我忙不迭地伸手进去把他的鸡巴和睾丸掏了出来,那肉袋子里面隐隐约约能摸得到两颗东西,可是真的很小很小。
他笑得更放肆了。
我赌气似的留着一丝希望,二话不说的含住他的肉棒,一只手轻揉他的睾丸,无意之中用到了天魔体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