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合翻身一跃坐在马上,然后伸出手道:“快上来。”
庆乐见要与他同乘一马,略微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手刚一出便马上被他拉在马背上。
“抱紧我,可千万别松手,驾!”哈扎合一声大喝,综马发出一声嘶鸣,扬蹄飞奔。
与此同时,他们也被哨点的几个然胡人发现了,大叫纵马奔来。
夜晚的凉风刮在脸上也有点冷,庆乐只披着一件长外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被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哈扎合以为她是困了,说道:“公主千万别睡着了,你瞧,他们还在后面了。”
庆乐转回头一看,果然在月色下,有三匹人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还好,只三个人,不要紧的,而且我们这匹马是最优良的马,虽然坐了两个人,但他们还是追不上的,而且待明早我们到了函门关就不怕他们了。”
庆乐见那三个然胡人果然一直保持的距离,心中也稍安,紧紧的抱住了哈扎合。
数个时辰后,天空渐渐明亮了,庆乐也看到前方远处有隐隐的山脉浮现,那是中原与然胡的交界之处-阴山山脉,函门关就在前面不远了。
但此时马已是很疲倦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哈扎合有些急躁,又用力踢了马几脚要它加快脚步,那马又打起精神飞奔几步,刚刚来到阴山山脉一个转角处时,只听“扑通”个一声,马再也受不住了,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二人都滚落一旁。
“怎么办才好?”庆乐爬起来着急问道。
哈扎合往后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阴山,对庆乐道:“公主,这阴山山脉全是石头,没有几棵树,你赶快人爬到上面那块大石头后面先躲起来,我再来想办法对付他们。”
庆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大约十余丈高的地方有一块乌黑的大石头矗立在山坡上,她有点犹豫道:“可,你呢?”
哈扎合急道:“没关系的,你快爬上去,有你在这我不好放开手脚对付他们的。”
庆乐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便朝那石头方向爬去。
谁知看起来距离不远,但因是石头山,山坡光滑,庆乐每爬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劲,她累得气喘吁吁了还只爬了一半的距离。
这时,她听到后面有人叫道:“追上了,她在山上,快下马追。”
庆乐心中一惊,忙回头一看,见那三个然胡人已来到了山脚下,而且都已经下了马,朝山上跑来,而她却没有看到了哈扎合,庆乐急忙加速往上爬,结果脚一滑,反而摔了一跤,她也顾不得查明是哪受了伤,又爬起来只管往上爬。
那三个然胡人哈哈笑道:“你别爬了,骚货,你的屁股我们都看到了,哈哈,你是逃不掉的。”
庆乐仅套着一件然胡人的外衣,往上爬的时候,在下面的人确实可以时不时的看到她衣内的春光,但此时她已顾不上这些了,脑中只有向逃跑的念头。
突然,听到下面发出一声惨叫,庆乐转回头一看,不由喜上心头,也不由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情形。
原来在那三人追庆乐时,哈扎合躲在一块小一些的石头后面,待第一个人经过时,他猛的跳出来,出其不意的一刀劈开了那人的头颅,待另两人发觉后,他又马上跃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面对另二人。
那二人见中了埋伏,又惊又怒,一齐拨刀朝哈扎合砍去,但哈扎合已占具了有利的地型,虽是以一敌二,却仍不落下风。
庆乐紧张的注视着三人的厮杀,过了不久后,却见哈扎合似乎越战越艰难,脸上显露出焦燥之色,庆乐暗感不妙,她想了一个主意,慢慢的走下来几步,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一人掷去,因为她站在高处,石头速度较急,居然一下打中了那人的头部。
只听那人大叫一声,不由自主的缩手护了一下头,就在这一瞬间,哈扎合的长刀也已劈入了那人的脸部,一道鲜血溅出后便倒在了地上。
而哈扎合这一力度过猛,身子左侧露出一个破绽,另一然胡人趁势一刀砍中了他的左腿,哈扎合连退几步,躲开他后面几刀,而那人也趁机跃上了石头。
这下虽然是一对一了,但哈扎合比先时更为凶险了,他已没有了站位上的优势,且腿又受了伤,而那人见两个同伴都已身亡,更是红了眼,招式一招猛过一式。
庆乐心中着急,又连扔了几块石头,但那人已有准备,数次都被他躲过,而且打着打着,他与哈扎合转了个身,变成哈扎合背朝庆乐了,这更让庆乐不敢轻易出手了。
而哈扎合越战越为吃力,腿上的鲜血还流个不停,庆乐都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声,而那个然胡人好象也看清了这一点,开始慢慢的同他磨,只等他失血过多时再下杀手。
庆乐正彷徨无计时,突然眼中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朝那人大喊一声:“嘿!看我!”说完,身上的衣服顺着肌肤滑落于地。
那人为了防止庆乐偷袭他仍石头,总是用余光扫视着她,听庆乐这么一大声,他不由自主的朝庆乐望去,猛的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不由打了一个激颤,刀法便停滞了了一下。
在这生死相搏之际可出不得一点差错,哈扎合趁机荡开他的刀,挺刀用力刺入他的胸膛。
见敌人倒下后,哈扎合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回头望着庆乐一笑,他看到了少女柔顺、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