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枫依然未做应答,只是眼色稍稍深邃许多。
夜十方再道:“无论如何,与你这一战,夜某此生无憾了。”
琴枫这时却终是开了口:“你错了。”
“什么?”夜十方却是不明其意。
“三年之前,我也曾与你一般,习武只为求战,四处寻人比武,紫衣剑下,亡魂无数。”琴枫边说边是站了起来,夜十方见她站起,暗道她莫非这么快便恢复过来,连忙起身站起,随时准备迎战,可却见那琴枫走路都有些颤抖,她拔起地上的紫衣,朝着那中原方向念道:“你是个好对手,是我琴枫一生所战最强之人,能与你一战,却是酣畅,但是……”琴枫话至此处,那身上却渐渐涌出一阵黑色金光,琴枫怅然一叹:“你若是见过我家小姐的烟波浩渺之威,你才会明白这修为的天有多高,你若是体会过夜孤山崖三年不出与那战乱分离的命比纸薄,你才会明这世间的生命之贵。你害了琴桦,那便是我要杀你的理由,即便是天南地北,即便是天荒地老,对你而言,与我一战只是一战,而对我而言,与你一战,只有一个目的。”琴枫动了,紫衣剑再度燃起紫色剑光,杀意漫苍穹,一剑破洪荒,琴枫银牙一咬,终是说出了此战真意——“杀!”
夜十方堪堪起身,他理解不了这份杀意,若说这琴枫靠着一股杀意与他战至不分胜负也就罢了,可这仅靠杀意的琴枫居然能比自己恢复得更快,竟是还能使出这般可怖的一剑,夜十方心中不服,可紫衣剑哪里容得他不服,尽管夜十方也站了起来,夜神鞭再次舞动,可顷刻间,便被那紫衣穿鞭而过,只余下漫天的黑色粉末,夜十方有些绝望,绝望的等着琴枫的至死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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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桦的剑却并未如死神一般将他一剑穿肠,那一剑便硬生生的停在夜十方的身前,却是再未前进,夜十方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觉那紫衣剑与自己的胸口已不到半寸,然而琴枫的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竟是从这位剑神的脸上滑下,夜十方向她身后看去,她的身后,正站着一脸笑意的苍生妒。
琴枫还在挣扎,即便是背上中了苍生妒这一箭,可她仍未放弃,她要在倒下之前亲手杀了夜十方,可她再也提不起力气了,随着暗箭侵入背脊,那箭头所传来的功力正不断吞噬着她的修为,琴枫终究是倒下了,在她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缓缓倒下,她双眼圆睁,说不出的无奈与凄凉,她知道她的倒下意味着什么,是不弱于琴桦的屈辱,亦或者是死,她都不惧,她心中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手刃眼前这两人。
夜十方看着琴枫的倒下,似是在死亡门口走了一遭的他顿时再没了先前的从容,当即缓声道:“来,扶我起来。”
苍生妒稍稍向前,却是跪倒在夜十方的身前,郑声道:“属下未听教主之言,打扰了教主这惊天一战,还请教主治罪。”
夜十方微微欠身,勉强道:“起来罢,扶我起来。”
苍生妒却是问道:“教主当真不治我的罪?”
夜十方此刻气若游丝,若不是苍生妒出手,他便真个成了琴枫的剑下亡魂了,哪里又还能怪他,正欲再次回上一句“不怪你,扶我起来”,可脑中顿时醒悟过来,这苍生妒身为摩尼教长老,由自己一手培养而成,曾几何时需要他反复说上同一句话,而今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并未动手搀扶自己,那意味着什么?
夜十方猛地抬头,却见苍生妒正用他那谨慎的小眼直盯着自己仔细探查。
“你在做什么!”夜十方当即怒道。
苍生妒受他一吼,竟是情不自禁的朝后一退,可退了一步方才回过神来,他再度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掌拍在夜十方的胸口,这一掌之威若是换作平时,夜十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可此时他气息不稳,即便是神识早已看出了这突然一掌,可却又难以躲避,只得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噗”的一声猛吐一口鲜血。
“苍生妒!”夜十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苍生妒见这一掌正中夜十方胸口,当即如着了魔一般的狂笑不止,突然,他面色狰狞的蹲在夜十方身前,惊呼竭嘶底里的吼道:“我好大的胆子?哈哈,是上天给了我这么大的胆子。”
苍生妒越来越激动:“是你教我的,是你教我的,教主,我生来善妒,是你教我要用尽一切办法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这天下第一的剑神若被你采补一空,那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你相抗,可若是没了你,她就归我了!”
夜十方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便想通了这一层原因,他并未料到他将“六合长春功”传授于他反倒成了自己的死因,当即冷声道:“你从什么时候动的贪念?”
“贪念?不,这是妒念,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就在刚刚见到你们受伤的时候,也许是在燕京听到你与八荒长老商量东瀛此行的时候,也许,便在我受那鞭刑之时,这都不重要了,”苍生妒缓缓站起,伸出那只粗大肥肿的右手掌,狠声道:“重要的是,她,还有这东瀛岛上的一切,都—归我了!”旋即一掌狠狠拍下,正击在夜十方的天灵头盖之上,夜十方满脸的不可置信,可却依旧无能为力,只闻得那天空突然响起一阵电闪雷鸣之音,那当头一掌轰然拍下,夜十方当即化作一团枯骨烟消云散,一代摩尼教主,就此陨落。
苍生妒闭着双眼,感受着这漫天的枯骨尘埃,那激荡的心情终是冷静许多,他缓缓睁开双眼,他的前半生皆由夜十方一手安排,无论是习武练功还是杀人逞凶,他都在按着摩尼教的教义而活,如今不一样了,他望着那依然跪扶在地的东瀛臣民,望着那倒在地上几近昏迷的紫衣剑神,他双眼一亮,抬手便在琴枫身上连点十八处大穴,彻底断绝了琴枫自行疗伤的可能,他一手将琴枫抱起,揽在右手怀中,又走向那早被自己点了穴道的东瀛女忍清子,将其揽入左手怀中,左拥右抱,宛若帝王一般的走向那皇坛圣殿。
圣殿之上依然有跪在地上的柳生次郎等人,也不知这三日他们是如何渡过的,但那都不重要了,苍生妒便拥着两女朝那圣殿高台上一座,正声道:“自今日起,我就是你们的天皇!”
“拜见天皇!”柳生次郎赶紧带头拜倒,众人尽皆臣服,齐声高呼:“拜见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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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妒抱着二女便来到那天皇所居的寝宫之中,虽比不得中原皇宫的富丽堂皇,可也算是有些异域雅致了,苍生妒将那琴枫抱在座上坐好,稍稍朝着这绝世剑神打量了一番,只觉这琴枫的面容与她那同胞妹妹一模一样,而且眼神更为凶狠更为冰冷,令人毛骨悚然,苍生妒暗道:“这等上佳炉鼎切莫浪费,我先拿这东瀛的小妞试试,也好看看这‘六合长春功’的威力。”旋即左手一紧,便将那清子扭至胸前,右手抬起,一把扯过这女忍的面纱。
清子眼中只见这胖厮的丑恶淫靡之态,当即双眼冒火一般吼道:“你,你混蛋!”
苍生妒却是笑道:“清子小姐,如今我已成了你们的天皇,按照你伊贺门的门规,你可是得对我无条件效忠的吧。”
清子闻得此言,一想起那殿上众人的谄媚态度,心中便是一阵绞痛,嘴上当即向再次咒骂于他,可话至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苍生妒却是不待她真个可口,趁她胡思乱想之际已然用大嘴覆了上来,那苍生妒甚是粗鄙,此刻大嘴覆上也不管这女忍如何想法,已然将那作恶的舌头伸了出来,便在清子的唇边肆意舔吻,清子咬紧着牙关,却是坚持着不让他多进一步,苍生妒见久攻不下,当即有些恼火,右手朝下一探,猛地一扯,却是硬生生将这女忍的腿裤给撕下一截,丝丝凉风自腿上传来,清子眉头骤然一紧,嘴上稍稍一松,那苍生妒的恶舌便朝里探了进来,若不是那死死咬住的牙关,清子当即便要给他破关而入。
苍生妒见她依然在死守牙关,心中更是愤怒,从她嘴上退了出来,朝着这怒目圆睁的东瀛女忍笑道:“哼,既然你不喜欢温柔的,那苍爷我便不客气了。”旋即一声长啸,那身上的宽大衣袍立时四分五裂,露出一身肥膘与那条粗壮赤黑的肥龙,清子当即闭上双眼,不愿再看这肥猪的动作,岂料这肥猪却是一把将她抱住,朝那柔软的床榻上一扔,便径直骑上身来。
“你,别过来!”清子被他这一动作当即吓得有些哆嗦,见着这肥猪挺着那根丑陋的肉棍靠近,当即大声呼喊道,可苍生妒却是不再理她,一把便扯下她的腰带,东瀛服饰甚是简单,也无亵衣亵裤一说,这女忍看似黑衣紧裹,实则那腰带一松便尽皆散落,苍生妒双手齐出向外一扯,立时便将这女忍剥成个不着一缕的小白兔,这小白兔浑身雪白,那白兔胸前的两只白兔就更是活泼可爱,浑圆柔软,苍生妒一把捏住,肆意把玩起来。
“呜呜。”未经世事的清子哪里忍受过这等屈辱,可无奈身体被制,又敌不过这魔头,只得不断呼喊挣扎,可还未发出声音,那苍生妒的大嘴又是覆了上来,赶忙儿闭紧牙关,不让苍生妒的魔舌再进一步,可那胸间的酥麻触感传至全身,一时间令她无所适从,只得任由眼眶之中的两行清泪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