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边跪立着三个袒露下身的男子,一个阳具在女子手中,一个阳具在女子口中,另一个则在女子的股间前后耸动、撞击的女子圆润的臀瓣阵阵颤抖。
随着身后男子的动作越发激烈,女子放开口中的阳具吞津娇喘:“哥哥,快些个……嗯……奴家要你……奴家要你啊!”
身后男子受到鼓励,耸动速度越发快起来。
阴阳性具相交,发出噗噗的拍水声。
随着水声越来越大,交合之处似乎有团红光,缓缓的膨胀起来,光色浅淡,若有似无。
飞快动作着的男子忽地仰天大叫,整个身体都向后仰,只有交合处紧紧贴在女子身上,紧接着便轰然向后躺倒,交合处的红光嗖的一声没入女子体内,消失不见。
下身阳具在女子口中的男子,顺着女子的牵带替换了倒下那人的位置,稍作调整便继续抽插不已。
女子在呻吟的空当与两名男子放浪调笑,两名男子也极爽利的回应,对刚刚倒地不起的男子竟是毫无反应。
换上的男子似乎比前一个弱些,虽然奋力在女子水嫩的桃花源中搏杀至冬夜汗出,但女子却并未再如刚才那般呻吟娇啼,反是有了余力使诱人双唇含住面前那根阳具亲吻。
她吮吸未久,便放开檀口,用丁香小舌在阳具上下舔弄起来,俄顷就将那阳具舔的汁水淋漓。
下体在女子口中快活那男子极力向前挺腰,脸上一副迷醉神情。
每当女子的舌尖滑过他阳具顶端,他就蹙眉张口,似是极为享受。
女子身后的男子虽不能令女人欲仙欲死,可自己却是爽极,面目狰狞的一下下猛挺。渐渐的,似乎又有一团红光在交合处冉冉而聚。
窗外的汉子窥见全程,一颗心七上八下起来。
虽然那红光本就极淡,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更是看不确实,但是那倒地男子的诡异和后来再起的红光却是千真万确。
他的手握住刀柄,缓缓放开;再握住,又放开,终究还是惧妖的心思占了上风,准备暗暗退去。
就在此时,他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甚是响亮。
屋内先是一静,继而响起两声惨叫。
汉子心下大骇,一边急退一边抽刀。
才退不几步,他刚刚待的那扇窗就被击的粉碎,纸片木屑像雨点般打过来,一团红影鬼魅般的从窗子穿出,直直飞过来。
汉子大喝一声,举左手的旁牌曲臂一挡,右手刀蓄势待斩。
蓦地一股大力点上了旁牌,震麻了他的半边身体,缺角的旁牌块块碎裂,散落在地上。
他咬紧牙关,拼出战场上死生之际得来的横力,将手中的朴刀平扫过去。
谁知对面的力道忽地从点变面,如一堵墙般压了过来,刀递出后竟是不能寸进。
恰此时风吹云动、月明星稀,汉子借着月光才看清自己的刀竟是被一只白玉也似的脚丫堪堪挡住,刀锋虽利,却不能入肉半分。
但听得对面咯咯一声娇笑,紧接着自己便胸口发闷、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也倒飞了出去。
汉子强撑着爬起,刀头拄地、单膝跪距,全然不顾迸裂的虎口和嘴角的鲜血。
他微微弓背蓄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红影,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战意。
月光清冷,洒在残破的村落里,仿似一层银霜。
刚刚在屋内全裸的女子赤着双足站在一段土墙上,身上只披着一块红纱。
红纱纤薄,胴体难遮,曲线玲珑,光影交错,随着微风轻拂,胸前的点点殷红、股间的萋萋芳草依稀可见。
女子乌黑的秀发瀑布般流过自红纱中露出的肩膀,随意的散落在腰际。
雪白的肌肤有了月光的映衬,似乎真的比残雪还要白上几分。
女子见汉子定定的看着自己,颔首掩口轻笑:“你不怕么?”
汉子没想到女子会和他交谈,怔了怔方答道:“你若是鬼,我便怕了。可你立在月下,分明有影。你既是人,还有甚可怕?我技不如人,一死便了。当日在太原随相公死战、富平又是尸山血海,自家以为就死了的,活到如今,已是赚了。”
女子听完,眼波流转,又是一笑,说不出的娇俏:“你这汉子倒也洒脱。”
汉子张口说话,气势便松了许多,说话时望向女子,将一张俏脸觑了个真切,端的是丽质天成、绝色无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