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儿羞愤难当,俏脸似要滴血,几欲把银牙咬碎。
德楞泰心下得意,也不理会她一脸怒容,只自顾自道:“瞧你这般辛苦,老夫亦于心不忍。罢了,且替你松了你两足束缚,你可得老实些。”
王聪儿正纳闷狗官怎会突发善心,果不其然,德楞泰方解开她双脚绳索,便顺手拽下未曾褪光的袄裤亵裤,一手勾了一条玉腿,用力往两边分开来,淫笑道:“也该上主菜了,老夫一把年纪,正当用这式老汉推车。”
原来德楞泰见她双足倒躜,缚在一处,实难后入,故才发了‘善心’。
王聪儿又急又气,双手虽还缚于吊索之上,但好歹是习武之人,眼见老贼就要从后方突入,顾不得许多,足尖一点地,面朝下腾空而起,两腿空中一曲,环住德楞泰半腰,牢牢锁了。
德楞泰只当王聪儿待宰之羊,哪料她反戈一击竟将自己逼入进退两难之地。
“快,松,开!”德楞泰有些喘不过气来。
王聪儿也不回话,唯恐泄了力,咬着牙往腿间加了劲道,只望迅速毙了老贼。
德楞泰虽为男子,然年岁已高,劲力上竟落了下风,一时无法脱身。偏因托大未带防身兵刃,又被夹住腹腔难以高声呼救,心中大急。
老夫今日竟要命丧于此?还死得这般窝囊?正当他万念俱灰之际,忽然灵光一闪,使出吃奶的劲力弓下身去,双手迅速袭向王聪儿两乳。
王聪儿正在发力,不逾他有此一招,乳尖一阵酥麻,口中啊的一声已是泄了力,双腿松动,再也钳制不住,往下坠去。
二人奇招迭出,或攻措手不及,或算猝不及防,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便已胜负易手。
德楞泰不敢怠慢。
看准她两片雪臀滑至自己股间,心知机不可失,身子往前一挺,竟一下将阳具没入蜜壶之中。
也是得他先前一番功夫,将这屄口润得其滑无比,方能借一击之力,势如破竹地深入虎穴。
王聪儿瞠目结舌,如遭雷击。
想要挣脱,却被德楞泰从后方牢牢抱死两腿;再想如法炮制钳住老贼,略一发力,股间便传来阵阵快感,哪还使得上劲。
德楞泰见王聪儿再无反击之力,方才松了口气,发狠道:“好个小贱人,竟敢三番五次谋害老夫,看不肏死你!”
王聪儿此刻已是砧板之鱼,任人宰割,也不回嘴,只是哼哼呀呀个不停。
德楞泰恼她谋害之举,这每一抽插必用上全身之力,开始还骂骂咧咧,后来只专心肏弄。
原来王聪儿腔内竟是奇窄,紧箍了阳具,若非春潮泛滥,要攻入这险要之地必得花上一番功夫;更奇的是内里竟有股怪异吸力,德楞泰只觉得内壁褶皱似生得一般,缠着自己肉棒往里送,每番挺入都有按捺不住要射的冲动,便知此刻遇上了名器。
不多时便晕乎乎如腾云驾雾,心道难怪古人唤这行房为云雨,可自己纵是血气方刚时也未尝有过这般舒服经历,若非遇上王聪儿这死对头,只怕今生也未必有此机会。
这般想来,先前怨恨尽皆消弭。
迷迷糊糊中不知进出了几多次,三魂七魄早飞至九霄云外,哪还能忍耐住,不遗余力往幽穴深处一戳,口中嚷叫道:“爽煞老夫!”
言罢一股白浊射向花心,整个人瘫作一团,软倒那香背之上,口中气喘吁吁。
王聪儿嗯嗯咿咿闷哼数声,竟强自压下快感,不作一声春啼。
德楞泰一泻千里,半晌勉力撑起腰身,将阳具从王聪儿小穴中抽出,先前挺拔粗黑的大棒已溃不成形。
王聪儿屄口噗滋噗滋冒着泡,与软掉的阳具间兀自连着一缕稠液,却是阴阳和合二精互融之物,尚不少亦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直淌。
“真是个尤物,便是万岁爷要你,老夫亦不会将你交出去。”德楞泰喘着粗气。“今后你这大奶淫穴皆是本官专属,断不教他人染指!”
王聪儿咬了唇,头也不抬,冷冰冰挤兑道:“你这外强中干的匹夫!”
德楞泰一愣,回想方才未见她丢过一次,唤上一声,心知这白衣侠女硬气,确是小觑了她。
只嘴上不肯服输,往那雪白翘臀上重重一掴,荡起一波肉浪,骂骂咧咧道:“好个小骚蹄子,老夫今日便叫你心服口服。”
低头一瞧老二,软趴趴如团烂泥,无一丝雄风,心中不禁一阵悲凉,真是岁月不饶人。
只得改口道:“本官征战一天,乏了,他日重整旗鼓,再来叫你领教。”
这便系上裤子,恐他人瞧出不妥,又将王聪儿也穿戴了。摸出那赤红肚兜时,想想却塞入怀中。
王聪儿也不讨要,只鄙夷地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