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虹想的是这个。
“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死’呢?躺着死还是趴着死?嗯?”
“只要你高兴,你想我怎么死都可以。”
方虹轻轻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低笑着。
“要不,就像你第一次取走人家性命那样?那样也……很舒服呢……”
“嗯,也好啊,那你趴好,屁股翘高。”
方虹立刻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浑圆屁股高高翘起,蜜壶的壶口展现在我的眼前,隐隐有着湿润水迹。
在方虹身后跪好,立马挺枪,坚硬的肉杵对准蜜壶的壶口直送进去,沿着湿润花径直通到底;方虹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紧抓着床上的被单。
我前后摆动着臀部,将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送进送出、时浅时深;方虹也随着我抽插的力道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有几次插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会用力咬住被单,免得叫声太大而惊动别人。
感觉着方虹蜜壶之中越来越潮湿火热,汩汩温泉不停涌出,壶壁更是一收一缩地夹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芯之中顶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
方虹咬着被单呓语,一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将被单撕扯成碎布。
“我要……我也要你的孩子……啊……给我……”
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
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压过她们,所以想要怀上我的孩子;或者方虹根本只是失神状态下的呓语?
这先不管,反正我也觉得我的肉杵酥酥麻麻快到极限,于是一个猛力前顶,将肉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芯上,然后大量灼热的阳精奔腾而出,直灌入方虹的体内深处。
方虹带人杀上岳麓山虽说是冲动之下的决定,但却产生我们意料之外的良好影响:江湖上纷纷传言,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打了起来,岳麓剑派原本的掌门人吕晋岳在冲突中重伤昏迷,而继任掌门人萧颢也受了伤。
特别是那三个在我成亲当天顺便观礼的别派门人,更是绘声绘影地传说他们如何亲眼见到“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当场打得“岳麓剑派的掌门萧颢”受伤吐血。
因此大家都认定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和“太阴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
因此,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收到来自白道各方的慰问,更有许多白道的长辈人物亲自上岳麓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I走一趟路可以卖两个人的人情,颇为划算。
像是泰山派的玄真道长就带着天贤、天齐,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道人上山;武夷派掌门人何东英也带了蔡严等人上山,蔡严甚至还找个空档把我抓过一边,问我:“程师妹是不是在你这边?”
“程师姐不在岳麓山上。”
我没撒谎。
程嘉虽然跑来找我,还入了太阴神教,但程嘉现在真的不在岳麓山,而在黄花山上。
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武林前辈,也上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的伤势。
峨嵋派掌门人海风师太更是带上许多女弟子上山来,让男多女少的岳麓剑派弟子们个个看呆了眼,口水直流。
我也因此得到海风师太赞许的眼神,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对那些花枝招展的峨嵋派女弟子一点也不心动。
那是当然的,我不但看过海风师太最美的女弟子方虹,甚至和方虹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哪会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呢!
不过,最吓人的大概是我听到德惠大师也上山来探病。
德惠大师是见过我“太阴神教教主”本尊的人,要是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和德惠大师见面,哪有不被当面认出来的道理?
问题是,德惠大师是武林中的有名前辈,德高望重,他亲自上山,我这个掌门人没道理也没借口不去迎接,只好硬着头皮和德惠大师见面。
不出我所料,当我和德惠大师在大厅上相见时,即使是涵养极佳、喜怒不形于色的德惠大师都明显愣了一下;寒暄过后,随即拉住我的手低声说:“萧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大师这边请。”
我刚好也想和德惠大师私下说话呢。
引着德惠大师走进一旁的厢房,关起房门,确定没有其他人偷听之后,德惠大师才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原来太阴神教的教主和岳麓剑派的掌门人竟然是同一人。”
“是啊,晚生本来只想打听吕先生打算怎么对付太阴神教,好预先做点准备而已,谁知道阴错阳差,一连串事情下来,竟被这么拱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职务。”
我苦笑。“别人是被逼上梁山,晚生是被逼上岳麓山的。”
德惠大师摇摇头,突然睁开他原本眯细的眼睛,神光焖炯地打量我好一会,似乎要把我给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