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突然一闪,我被刺的双眼黑茫,又黑了两秒,终于灯光大盛。
我们好似在荒凉群山间蜿蜒的火车,一头撞入灯火辉煌的都市,母亲飞速把头转向一边,不知是骤然的明亮刺激抑或其他,眼泪刷一下就流了满脸。
从小到大为我遮风挡雨,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母亲,现在只是个不着寸缕的成熟女人,她闭着眼睛,汹涌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奔腾,我手足无措,紧抱住她:“妈妈……”
“起开,我要尿尿……”正当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时候哄哄她的时候,母亲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扶她站起,母亲没有再避讳我,赤身裸体的站在我面前,身子一歪就要坐倒,我急忙扶住她,把她牵到厕所。
她在马桶上坐下,看我没有要动的意思,恼怒瞪我:“夏文嘉!妈妈尿尿你也要看!”
我笑嘻嘻的靠过去:“我怕你摔倒,得扶着你嘛。”
“嘿,你这叫扶我……不知道还以为咱俩之间隔了个太平洋呢。”
她一把把我拽了过去站在马桶前,把整个上半身瘫倚在我小腹上,下半身放松的开闸放水,嗤嗤水流急切的喷射了半分钟。
我听着母亲撒尿声,老二又神奇般的复苏了过来,在母亲脸前点着小头,母亲伸手一弹:“小东西,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还这么不老实。”
母亲的尿声停了下来,四处找纸巾,我狗腿的撕了几张,伸手就往母亲下体探去。
母亲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抢过纸巾自己把下体擦拭干净,横眼看我:“劳驾,抱我去睡觉。”
她抬起一只手,夹紧双腿坐在马桶上,两头饱满中间纤细,活像只鲜美的大白梨。
“得勒~”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打横抱起母亲,她半张脸埋进我怀里,嘴角弯起一道弧线。
我索性把她抱回我的房间,直接扔我床上,一个饿虎扑羊纵身而上,母亲早就等着我的动作,一个擒拿给我压在床上,大屁股往我腰上一坐制住我,伸手关了我的灯,恶狠狠的咬了下我的耳朵:“睡觉!”
我正要动作,她却真的躺在了我身旁,一条腿还缠着我,在我额头上一吻:“晚安,我的宝贝。”
我内心渐渐平静下来,把头埋在母亲的胸乳间,醉酒的倦意袭来,听着母亲有力的心跳,意识渐渐模糊。
我的唇齿间是一种麦芽的味道,一些风把它带来,让我的身体彷若睡在一条流淌着麦芽糖粘稠的河里,磨坊和巨大的风车吱呀,山谷里传来一些细碎风笛。
不知道哪里突然一阵轻柔的呼气,我好像看见母亲的脸庞温柔的靠近,阳光在她脸上熠熠生辉,我们并排躺在晨间金黄冰凉的地板上,,母亲赤身裸体的在白纱笼罩下,露出深色的乳头和黝黑阴毛,留一双直透我心底湖水一样波纹盈盈聚散的眼睛。
真好啊,我想,是不是定两张去长岛的机票,瘟疫横行的地球好像把人的生存空间挤压到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跟母亲一起出去散散心,多好啊。
这样的念头起来,我就好像又靠在了飞机的安全椅上,周围是些金发碧眼老外在饶有兴致的指指点点,母亲背对着我,撅着个屁股在上下套弄。
“不准看!”我急着用手去挡住母亲撅着的屁股,却扑了个空,怎么摸也摸不到,一时间急得手舞足蹈,母亲妩媚回头:“小傻瓜。”
“啊……”我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大口喘着粗气,下意识伸手去被窝里一阵摸,肥腻的乳硕大的臀,母亲睡梦里的无意识的呻吟真切的在我耳边,一切都真实的存在着,我庆幸的拥住她,手指滑过她摊开的乳,乳头不再挺立,微微陷在乳肉里,颓然的昭示着情欲褪去,我的心里却被慢慢的幸福感充斥,怀里拥着的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们没有隔阂的抱在一起,一根晨勃的鸡巴还紧紧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挲着她浓密的阴毛。
母亲的气息悠然中频率变高了一些,她轻柔的抬头,鼻尖碰着我的下巴:“去给我倒杯水来。”
沙哑虚弱的声音,赤身裸体在我怀里醒来的母亲。
这样一个平常不平凡的夜晚。
我起身轻轻下楼,穿过阳台走到庭院里。
凌晨四点,雨后明朗纯净的夜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只余璀璨银河横跨浩瀚天穹,南天群星瓒射而出的星辉投入双子座的怀抱,猎户座化身为星辉下的松尾芭蕉,闪烁银芒是他一场悠远诗意的吟唱。
我把水杯放在床头,母亲似乎又沉沉睡去,丰润身躯跟个小女孩一样蜷在被窝里,呼吸绵长而安定。
明天是周六啊,没有上班,没有打卡,没有乱七八糟的琐事,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跟母亲一起去喝一杯醒酒的洞顶乌龙……
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幸福。
此间晨晞朝露,何处雪似杨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