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耸动了一下屁股,母亲被我顶得一歪,恼怒的用腿夹紧我的腰。
“要死啊!”
“我是……小狗崽子,那妈妈是……小母狗吗?”我的嘴唇磨着她的耳廓。
母亲的阴道又飞快收缩了一下,捂住我的嘴,声音迷乱而颤抖。
“你能不能……闭嘴!”
我无赖:“不能。”
母亲紧紧勒住我不让我动,喘了一会儿才把气喘匀。
“把我的琴拿来我看看坏了没有。”
“干嘛,摸黑弹琴?真有创意。”
我嘴上说着,还是回身捞起我送给她的尤克里里。
“好好看看,花了我不少压岁钱啊。”
我嘻嘻笑着,母亲不动声色的把我的阴茎退了出来,滑溜溜的抹过她的腿根,她挪开屁股,在黑暗里拨着弦。
“给我唱首歌吧。”我说。
“天黑黑,欲落雨……”母亲似乎在看着窗外的黑雨,弹了几个简短的和弦。
“不要这个,我要听欢快点的。”
我们在这一刻心有灵犀的抛开了母子身份,像一对世俗里热恋中的男女,她见我盯着她的胸臀看,又转了个身,回头瞥了我一眼,朦胧中妩媚尽显。
她的背柔软沉在一块黝黑的时间琥珀里,我拿起手机贴近,股沟处泛起一种银亮的水光,细碎阴毛凌乱的探头,把光影剪成夕阳下泛起的火红的沙。
我欺身上前,又一次拉开她的双腿,经过刚才的阵仗,母亲挣扎的底气明显不足,我再次插入的时候,她出奇的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只跪伏在那里,怀中紧紧抱着尤克里里。
柔弱的样子反倒激发了我内心的变态,我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左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巨响,臀肉激起一圈肉浪。
母亲颤了一下,大腿应激的一夹,没有呵斥也没有答话,头抵在沙发上开始弹唱。
“爱恋没经验,今天初发现~”
“遥遥共他见一面,心中快乐太新鲜~”
“我一夜失……眠~”
眠字飘到了姥姥家,尤克里里也弹错了一个音节,跟拧住鸭子脖子一样嘎一声急转直下,是因为我恶作剧的使劲一顶,母亲也较劲的夹紧阴道,咬牙接着唱:“影子……心内现~”
这首歌我每次听都有种日本经济泡沫时代来临前暮气沉沉的物哀感,我一直不太喜欢,现在这些音符从母亲嘴唇里轻柔的滚出来,在这个情境下竟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活泼轻快,连她并不标准的广东话发音也显得俏皮可爱,我心里涌起雀跃的热流,盘玩着母亲一边丰润的屁股,手上用力拧起一块肉,母亲停下歌声就要回来捉我,我支起一条腿,借力一阵猛烈的抽送,母亲到嘴的词语变成了含糊咿呀,上半身再没有支撑的力气,头歪在一边,捂住嘴巴由着我作弄。
丰臀颤动,白肉晃荡,卷曲的发尾贴在曲线昭然的后背,上面一层细密的汗珠反射着微光,肩胛处妖艳的玫瑰盛放,在我奋力抽送的间隙尤克里里在母亲乳肉的摩擦下还发出些不规则连贯的声响,我欣赏着这视觉系摇滚LIVE一般的表演,因醉酒显得笨拙的泌尿系统突然敏感起来,一种极强烈的尿意骤然从下体与母亲的交合处传来,直冲头顶,我一时感觉后颈处的寒毛都全部立了起来。
这种自从青春期学会手淫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初经此道的强烈射精感狂潮一样席卷我的全身,我第一次在男女交合里体会到了“高潮”的味道。
以至于我的双腿不能自制的疯狂打起了摆子,嗓子里垂死挣扎般一声低吼,母亲察觉到了我的异状,死命挣扎里我的鸡巴“啵”一声被拔了出来,犹如香槟拔了瓶塞,阴茎弹了一下,敏感至极的鬼头在母亲臀上又拍了一下,浓精以散射的姿态在母亲背臀上拉花一样黏连的射出来,至少有十几秒的时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地,只有来自肉体和灵魂共同的战栗。
在我射精的当下母亲停了下来不动,以至于只有窗外山呼海啸拍打窗弦的雨点应和着我的高潮。
回过神来,才想起母亲背上恐怕遍布我的浓精,一时去摸东西来擦,一团纸巾径直塞到我手里。
“满意了?”母亲微微喘息。
“满意了。”我混不吝。
“还不给我擦干净。”
我慢吞吞的一阵摸索,母亲受不了了,把卷到脖子上的裙子脱下来,自己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