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
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
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肏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
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仿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仿佛配合着下面两个狂肏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
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
干着薛莉阴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
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
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籐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
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
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
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
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