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
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
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
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
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肏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肏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
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肏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复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
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
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肏到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