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飞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卫露曼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
接着,杨鹏飞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两腿间,一根舌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卫露曼连连吸气,抱着杨鹏飞的脑袋“心肝,宝贝”的乱叫,杨鹏飞将根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卫露曼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起来。
卫露曼的口中“滋滋”的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
杨鹏飞知她已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杨鹏飞将卫露曼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
卫露曼“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杨鹏飞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那小兄弟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淫汁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根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卫露曼此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杨鹏飞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屁股都悬荡起来,迎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淫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娇弱的呻吟。
杨鹏飞这时耳边听着卫露曼止不住的浪声淫辞,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
一根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魔棍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猛插了一会,到了两人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卫露曼,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杨鹏飞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杨鹏飞不禁淫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
那根东西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卫露曼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怎么样?舒服吗?”
激情过后,杨鹏飞坐在沙发上懒懒得拥着卫露曼说。
卫露曼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她斜靠在杨鹏飞的身上,媚态横生的说:“嗯,真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了。”
“你这小荡女!”
杨鹏飞轻笑则捏了捏她的右腮。
“都怪你!这么久了也不来看人家。今天若不是我来找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主动来找我,说不定早就把我抛之脑后,不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了。”
卫露曼满腹委屈道。
“我不是不想去找你,而是……”
杨鹏飞没有将一句话说完,而是中途打住了,他知道卫露曼一定会追问的。
果然只听卫露曼道:“而是什么?”
“而是我不想老是被人当成替身。”
杨鹏飞终于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说时,他还紧紧得盯着卫露曼的眼睛。
卫露曼也同样将眼睛紧紧得盯住杨鹏飞,盯了半晌,她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还边搂住杨鹏飞的脖子,仿佛不搂就随时有从他的怀里掉下去的可能。
“怎么?我说地不对吗?”
杨鹏飞努力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放下来,她搂地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哈哈……”
卫露曼快笑地喘不过气来了,过了好半天才道,“对,对,你说地很对,我确实把你当成他的替身了,可他早已不在这个人间啦,没想到你还吃一个不在这人世间的人的醋,莫非你是真的爱上我啦?”
杨鹏飞当然是不会真的爱上她,也不会吃那个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的人的醋,他这么说只是因为于洁曾经吩咐过他,要他在适当的时候向卫露曼示好,获取她的好感,甚至是爱,以便在需要的时候通过自己向卫露曼下手,所以现在他才这么说,是想让卫露曼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她,至少以为有那么一点点,以显示自己和她做爱并非是完全贪图她的美色,而是有那么一种感情在里面,至少有那么一点点。
因为杨鹏飞知道每个女人都希望那个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爱的是自己这个人,而不仅仅是自己的肉体。
这样她们就会更欢喜,更乐于奉献自己的一切。
杨鹏飞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有点卑鄙了,为了保全自己而甘愿听从于洁的驱使,去对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孩示爱,这可是违背了他一贯的原则,他可以和一个他不爱的女孩上床,但他不能对一个他不爱的女孩示爱或者暗示,他觉得那是一种欺骗。
上床是一种你情我愿的行为,不存在谁欺骗谁?
因为那是彼此都需要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
而感情欺骗则是一种令他非常所不齿的行为了,可没想到他现在做的就是以前他所不齿的事情。
“嗯……好象有点吧。“杨鹏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