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露曼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了杨鹏飞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卫露曼没有异议,继续很优雅得喝着茶,但心里却春情荡漾,她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杨鹏飞了,也自然没有再次体验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此时,这里抒情的音乐,暧昧的气氛,使她一直压抑的春情不可遏制的勃发出来。
这个时候,杨鹏飞的手臂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却拿手推开了他的脸,道:“干嘛?又毛手毛脚的,你是来请我喝茶的还是来吃我豆腐的啊?”
卫露曼说这话时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
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杨鹏飞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嘿嘿,两样都是,你喝茶我吃豆腐,两不耽误,互不干扰啊。”
杨鹏飞一边嬉皮笑脸得说着一边将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着。
很快,卫露曼的情绪就被杨鹏飞调动起来,她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好久没见的杨鹏飞,而杨鹏飞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
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杨鹏飞的那双手似乎熟悉了“地形”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卫露曼的双球尖挺,那结实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
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罩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
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
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精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
他发现她的双球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人的激情抚摸,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黑色秀发,双手抚摸着她欣长有脖子,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
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
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鸦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卫露曼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杨鹏飞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根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
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
那东西像一根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
她摸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又一片光滑,如同婴儿肌肤。
卫露曼把那根男性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魔棍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然而她却乐在其中。
极大的快感让杨鹏飞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卫露曼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摸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
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人的躯体让卫露曼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
卫露曼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根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杨鹏飞的脑袋让卫露曼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
身下的杨鹏飞像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向她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
卫露曼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根东西深插进她的最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卫露曼兴奋地望着杨鹏飞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
杨鹏飞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卫露曼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
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火热的白色液体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杨鹏飞那强壮得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卫露曼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
卫露曼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摸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杨鹏飞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双球四周舔弄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卫露曼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
而杨鹏飞又“唧唧”的吃将起来,更是把卫露曼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双球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杨鹏飞的劲就上来了,卫露曼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卫露曼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