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用力……不用怜惜我……”袁应蔷虽然哭得眼睛红红的,但喉中鼻孔里仍然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紧紧包裹着肉棒的阴户里,爱液早就流了一床,肉棒抽插在紧绷却又滑腻的小穴里,并没有阻滞感。
随着力度的加大,张一彬几乎每一下都将肉棒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着她的花心。
袁应蔷的呻吟声越发尖锐撩人,还混杂着颤抖的泣鸣声。
她将张一彬紧紧抱在身上,在一下一下的重重抽插中,水汪汪的眼睛中春情满溢,很快地又到达了高潮。
这一次,张一彬也没有很持久,他已经憋得太长时间了。
就在袁应蔷突然加剧的颤抖中,龟头一热,他的精关也就完全松开了,放肆的液浆爽快地尽数放射而出。
两个人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双双瘫软在床上。
袁应蔷并没有象以前一样,主动地亲吻给予她快乐的肉棒,而是继续紧紧搂着张一彬,将头缩在他的怀里,继续抽泣着。
张一彬轻抚着她的后背,半晌,柔声说:“蔷姐,那些往事,早就过去了……不会再有人那样欺负你了……”
“没过去……不会过去的,一直都在我心里……都在我们全家的心里……”袁应蔷轻声说,“不过还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别说做爱了,就连碰到男人,心里都会不自觉地慌张。彬,是你解救了我……”仰起头,吻一下张一彬的额头。
张一彬心里甜丝丝的,又得意又开心。
不料袁应蔷又道:“其实在你之前,我也跟别人上过床……那时我还是很害怕,但既害怕又有点想继续试……”
“别人?谁?”张一彬觉得鼻孔里有些醋意,连他也莫名其妙,问,“张宪江?”看昨晚的情形,他稍为一想就明白了几分。
“嗯……”袁应蔷说,“我守身如玉了好多年,一直躲避着男人。可是终于我发现,我的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淫乱成那样了,我有点发懵又有点期待,就……就那个半推半就的被搞了几次……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不再害怕和男人接触了,甚至有时候……有时候还莫名的兴奋。那天你来看房的时候,我居然还有点腿软……”越说越羞,干脆将脸蛋都藏到枕头下了。
张一彬静静地听着,心中不停思索。袁应蔷这种情况,似乎就是给张宪江他们开发出淫欲啦!张宪江那老小子,昨晚看那架势就是一条大淫虫,孟紫瑶下贱成那样似乎也大半是他的“功劳”吧?”不行,我得找机会跟他好好交流交流……”张一彬暗想着。
“你能看得开就好啦!”
张一彬摸着袁应蔷的头说,“人总会有一些心结的,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样解开……没想我英俊的脸庞和伟岸的身躯,也能帮女人解开心结,哈哈!”
故意说着话,逗袁应蔷开心。
“你真臭美!”
袁应蔷终于展开笑脸,拍了一下他,说道,“我现在好多了,以前只要一回想到那个画面,就难受得不行,你刚刚也看过了。现在没事啦,给你操醒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性爱嘛!不同的只是跟喜不喜欢的人做而已,我勾搭上了你这个小白脸,还不要脸地跟女儿共侍一夫,又跟姐夫妹夫甚至亲哥哥也乱搞过,本来就是个淫妇……”
“你不是……”张一彬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之极,“我们只是追求快乐,只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快乐的事情而已……”
“去你的!你这套胡说八道哄雯雯去吧,你姐还能信你的鬼话呀……”袁应蔷啐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其实挺爱听,嘻嘻!”
在张一彬的怀里扭来扭去,撒娇般地故意掐他的手臂。
“那蔷姐,你现在再回想当时的情形,心里还会难过吗?”张一彬闹够了,赶快引入正题。
袁应蔷呼一口气,歪头想了片刻,说道:“还好吧……你想听是吗?”
“是啊……”张一彬忙不妥地点头,说道,“我想了解多一些蔷姐痛苦的根源,才能体验你的心情呀……我想知道蔷姐的全部!”
他这种话,袁应蔷此刻却真的信了,依偎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道:“那晚,我不知道给他们搞了几次,连后面也给他们搞了,流了很多血,又是害怕又疼得要死,给他们不停地折腾,后来就昏过去了。昏过去的时候,我还好象听到妈妈在大声哭着叫我的名字,我还觉得下面还在继续给插得非常非常疼……”
“到我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好象都过了中午。我一直给捆在背后的手终于解开了,浑身还是没有穿衣服,酸痛得要命,下面尤其是屁股里还一直在抽疼,鼻子里尽是腥臭味,脖子上还给他们系上一个皮圈,拴狗的那种,他们是故意要这样羞辱我和妈妈的。我睁开眼就看到妈妈歪着头枕着我的肩膀还睡着,她身上也跟我一样,没有被捆住,但是我们脖子上的皮圈却连着铁链,锁在茶几边。就算当时我有力气跑,也没法跑出沙发的范围……”
“爸爸还是象昨晚一样捆在椅子上,很伤心地看着我们母女。袁显当时还没下楼,大鸡和锐哥分别就搂着我和妈妈也没醒,只有那个小年拿着好几袋东西,说是刚刚送来的外卖。我不敢乱动,就跟爸爸对视着一直流泪。”
“那个大鸡睡着了也不安分,手还一直摸着我的胸。等他身体稍微动一下,好象要醒的时候,他下面那东西就贴着我的屁股,硬梆梆的,我以为马上又要来搞我,吓得身体又开始颤抖。”
“后来全部人都醒了,袁显也懒洋洋地下了楼,很开心地看着妈妈和我的身体,在我们身上抓了几把,宣布吃饭。他们几个拿着饭就吃了,却叫我和妈妈跪在爸爸两旁,各拿一根调羹喂爸爸吃饭。爸爸的嘴一松开就开始骂,可是袁显拿他的性命威胁他,还说他骂得越多,我们母女俩就会被操得越狠,不老实听话有很多苦头吃。我和妈妈也哭着求他,他才一边哭一边被我们喂下饭,一吃完饭嘴又很快被堵住了,袁显说听到他的声音就烦。”
“然后他们又开始羞辱我们母女,拉着颈圈强迫我们象狗一样爬,在客厅里遛来遛去。又把我们的饭都倒在盘子里放地上,不准我们用手,就跪着趴下去吃,象牲畜一样。妈妈红着眼一直安慰我,说我乖,叫我听话,自己就趴下去先吃了,我也没办法,就当他们的嘲笑都听不到,强迫自己也趴下去吃。可是他们还不停地羞辱我们,要我们把屁股翘高给他们看,拍着我们的屁股叫我们把腿分开给他们拍照,说是要把昨晚的战功记录下来。”
“他们拍完照,就开始搞妈妈和我,让我们用嘴舔他们的脏东西,用家里的筷子啊笔啊什么的乱捅。我怕得要命,屁股昨晚被他们搞伤了,疼得要死。一直颤抖个不停,连妈妈也被他们搞得一直尖叫……他们强奸完了,就……就说是调教我们什么母狗礼仪,要我们象狗一样露着隐私部位,摆出各种丢人的姿势……真是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