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显也甩开了姚晶莹脑袋,在她开始变得失神而呆滞的眼光中,将肉棒再次插入袁应蔷的肉洞里,毫不留情地大力冲刺。
而大鸡则转到姚晶莹身前,揪着她的头发,也让她用嘴清理自己的阳具,姚晶莹木然地照做了。
还在疼痛中的袁应蔷又开始惨烈的嚎叫,袁显的强奸没有半点温情,根本没有考虑过半点对方的疼痛,他只知道凶猛地抽插,只管自己的痛快。
袁应蔷后来跟她的小情郎张一彬说,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知道性爱也会有快感,那个时候她只知道自己的私处一直在剧烈的抽疼,男人的肉棒没有停歇地,好象就要把她的下体捣烂一般,她完全没有一点点快感。
张一彬躺在床上,想象着袁应蔷被强暴破处的场面,缓缓撸着自己的肉棒。
袁应蔷告诉他,那年之后她一直对男人有着很强烈的恐惧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阴影。
“蔷姐说,真正让她感受到性爱快乐的人,就是我。按她的经历来看,可能真的没有在骗我……”张一彬想着自己居然在肉体上征服了这么一个女人,不禁又得意起来。
“袁显那东西很持久,那时候我真不记得他搞了我多久,当时我真的觉得可能不止一个世纪,我记得自己哭得喉咙都快哑了,我下面又疼又烫,好象已经被他烧焦了搞烂了似的……”张一彬想起袁应蔷刚才的哭诉,“我连他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突然地终于离开我的身子了,又让妈妈去舔他的脏东西。”
“第二个强奸我的,是那个叫小年的孩子。他虽然动作温柔许多,但我还是很疼,下面就象被撕裂一样。他那东西才刚刚碰到我的下面,我已经害怕得浑身乱抖起来……那个时候,我多少希望有个英雄来救我。可是没有,一直都没有,呜呜呜……”袁应蔷一边哭着一边抱着张一彬的身体颤抖的样子,张一彬记得很清楚,“然后那个大鸡,又把他那东西塞到我嘴里,叫我象妈妈一样吸……我……我……我第一次用嘴弄的,居然是刚刚强奸完我妈妈不久的东西……我当时什么也不会,不小心还轻轻咬了他几下,给他打了好几巴掌……”
“袁显强奸完我之后,就说累了要去睡觉,那时候可能都半夜三四点了吧?叫其他三个人看好我们一家。后来听他说,他是挑了姐姐的房间去睡了,还故意把他那玩意儿上面的脏东西擦在姐姐的被子上面。那三个人精力都很充沛,袁显去睡之后,还不停地折腾了我们母女好久,每个人都强奸了我们两三次……”
张一彬躺在床上,撸着自己的鸡巴,想象着夜深人静却灯火通明的半山别墅里,徐娘半老的女主人和她十八岁的女儿,就在自家的客厅里被一伙入室的歹徒轮奸的场面。
初遭厄运的美丽母女,并排跪趴在丈夫和父亲面前,一边任由他们奸淫,一边把脸凑在一起亲吻着同一根肉棒,被迫将射在妈妈嘴里的精液,通过嘴对嘴的湿吻,传递到女儿的嘴里吞下。
她们成熟或青涩的胴体,在男人无情的摧残中号叫着哭泣着……
张一彬翻身坐起,他忍不住了。
蹑手蹑脚下到二楼打开袁应蔷的卧室门,那当时刚被开苞的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成熟艳妇。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袁依雯在她自己房间里已经睡熟,不必理会。
张一彬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月光透过窗户,只穿着吊带睡裙的袁应蔷那清丽的脸蛋、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乳沟,让已经享用过多次她身体的张一彬也不禁心跳加速。
他轻轻爬上床,抚摸着袁应蔷光滑而修长的大腿,手掌渐渐向上摸到她的屁股上,掀开她的睡裙,慢慢脱下她的内裤。
袁应蔷仿佛知道自己正被人非礼着,口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那声音既象是哭泣却也象是叫床。
张一彬突然发现,手里的内裤中央,早就湿了一个颇大的圆点。
“这骚货……”张一彬暗叫着,“回想自己的强奸的经过,也能兴奋成这样!”
伏到她的身上,将她的内裤拉歪一旁,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顺利地找到了目标,插入她湿润滑腻的肉洞中。
睡眠中的袁应蔷发出一声呻吟,反射性地挺一挺屁股。
张一彬缓缓抽送着肉棒,那个刚才想象中被粗暴破处的生涩肉洞,已经成长为成熟多汁的性感水帘洞,正在不自觉地收缩着肉壁,按摩着侵入她身体深处的肉棒。
“唔……唔……”袁应蔷一直在轻轻呻吟着,娇艳的脸蛋早就变得桃红,她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嘴角的一线口水沿着脸庞垂到下巴。
终于,她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一震,看到是张一彬,鼻子一抽,带着哭腔呻吟道:“你这个小冤家……”一把搂住张一彬的脖子。
“蔷姐你好美……”张一彬吻一下她的樱唇,肉棒在她的肉洞里轻轻磨着,柔声道。
“你不嫌弃我吗?我其实好脏的……我全家都好脏的……”袁应蔷似没完全睡醒,抽泣着说着以前从来说不出口的话。
“不嫌弃,不会的……”张一彬安慰着她,心想我把你女儿都开苞了,又操过你嫂子和大姐,你们脏不脏我怎么不知道?
何况,不脏怎么可能便宜到我?
袁应蔷凄苦的样子,确实让张一彬有些心疼,可他并没觉得自己跟这家人必须有浓厚的感情,自己想要的,难道不就是她们美艳的肉体吗?
张一彬温柔地抽送着肉棒,眼前的美熟妇哭得梨花带雨般的,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没有回复,可她被插入的肉洞里却是主动地夹得非常紧。
张一彬享用过这个肉洞也很多次了,好象以前都没感觉到这么紧过,甚至让他联想到给她女儿袁依雯开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