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立马重了几分,就在林歇夏以为他没听见,要再问时,他开口了。
“为什么?”
这话问得她有些懵:“啊?你这样抱着我,我们都不舒服,而且这、这也不应该……”
“不应该?”郁弛重复她的话,不顾她扒自己手的力道,加重钳制,“为什么不应该,你很讨厌吗,你昨天不是还说喜欢我吗,都是骗我的吗?”
为什么又绕到她喜欢他上了,这人根本就不听她解释啊!
林歇夏结结巴巴:“不、不是,我真的没有说喜欢你,是你、你误会了……”
郁弛不听,不仅不听,动作还更加不讲道理,非要把她按进自己怀里不可。
“不是说的不丢下我吗?为什么要我放开,你还是想走对不对?你嫌我麻烦,要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走对吗?”
“我不是……啊!”林歇夏的脑子被他整懵了,一个不注意,连人带声地跌撞进他身上,像是被架上烤架的鸭子那样乱跳了起来,而郁弛就是那块滚烫烧红恨不得让她避之千里的烤盘。
“郁弛你不要……!”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郁弛手臂揽住她的腰,箍紧她的背,死命和她较劲儿:“别走、别走、别走,你要去哪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这人完全不讲道理啊!
林歇夏急得想哭,扒不开这人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手,又惊又慌地推他的脸:“我没有啊,你冷静一点!”
郁弛被她拍了一掌在下巴,脸被迫偏过去,鼻尖蹭到少女滑溜溜的脖子,他呼吸一沉,仰颌凑过去,鬼迷心窍地舔了一口。
“啊!”林歇夏快要从他身上跳起来,湿漉漉的触感火一样烧了起来,她捂住自己被啃的地方,声音带着哭腔,“你到底要干嘛啊?”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炸了?
她真要哭的样子,郁弛反而突然冷静了。
潮湿凌乱的呼吸在这昏暗的器材室内格外清晰,郁弛把额头靠在她颈窝安静了两秒,猝不及防开口。
“林歇夏,你要不要亲我。”
……!?
刚被舔了一口的惊愕瞬间被更加汹涌的不可思议取代,林歇夏的舌头打结了:“什什什什什什么?”
“亲我。”郁弛重复。
他好像抬起了脸,林歇夏能感觉自己肩上一轻,然后下巴被人温柔却强势地捧过,湿漉漉的呼吸喷过来的同时,郁弛的声音近在咫尺。
“我会向你道歉。”
下一秒,他吻上来。
同刚才一样的、又热又潮的舌头整个舔过她懵怔的唇肉,圆滚滚的舌钉暧昧刮过唇珠。
林歇夏的大脑彻底死机、报废。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郁弛舔了她舔了她舔了她,郁弛为什么要舔她的嘴巴啊!
这还没完,她的唇在这愕然的当口被强硬撬开,郁弛不管不顾地亲上来,贴紧她的唇肉,舌头探进她的口腔。
后脑被按紧了。
好热,脑后的手掌火团一样灼热,他的舌头也又烫又热,林歇夏快被烫晕了,烧化了,指尖颤抖地拽紧了他的领口,无能为力地想叫救命。
那颗舌钉和它的主人一样坏心眼,死命绞缠住她拼命躲避的舌头,贴上来,滚压过舌面,酥麻的电流感直冲天灵感。
她的思绪完全被搅散了,搅成了一锅浆糊,还是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沸腾尖叫的那种。
林歇夏鼻子一酸,啪嗒掉了两颗泪。
完了,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