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凤轻笑,也不换了,就着喂他的筷子夹起藕片送入自己口中。
见男人眸光愉悦,她也开心。
“想喝这个。”低哑的说着,伸出左手把身前的银耳羹端到她面前。
银耳羹用的是勺子,看出小女人故意的纵容,他想试探她能做到哪一步。
盛时凤点头,毫无压力的纵容:“好。”
勺子在两人齿间来回,似乎这银耳羹更好吃了。
一顿饭下来,她几乎摸清了他喜欢吃的东西。
懒慵的伸个懒腰:“阿淮,好饱啊,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犹豫几秒,声音沉沉:“改天。”
他也想和凤儿出去,但是凤儿的脚踝还没恢复好。
起身,弯腰将人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用左手给她又上了一次药。
其实风无痕的药效果很高,本身扭伤就治好了的,脚腕看着红肿,却不怎么疼。
掩着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泪珠欲落不落。
她过来的时候就接近黄昏,折腾半天,天早就黑了。
男人温声:“累了?我送你回去?”
盛时凤摇头:“不回去,睡这里。”
“这里?”慕封淮迟疑,“这里简陋,你睡不惯。”
把三五个人都可以睡下的楠木床叫简陋,可以的。
盛时凤直接躺下来,眸子眯着,软软的拉着他的手臂:“你不许走。”
反正今天的奏折批阅完了。
“好。”低沉答应着,坐在床榻边,替她将另一只鞋袜脱去,送进被子里。
坐了片刻,仍是没有动作。
不知为何今日的凤儿不排斥她,那也是有一定程度的,如果他真的和她躺在一张床榻上,她肯定又会变回去。
守着她休息就好了。
正想着,腰被圈住,垂眸看去,白皙藕臂从宽大衣袖露出,精致小脸埋过来,闭着眼睛含糊不清道:“帮我脱一下衣服,重。”
身子被勒得难受,还凌乱的扯着四肢。
慕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