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露出了姨母笑:“去病啊,朕送你去生父那里看看,把你异母弟带回来吧。”
霍去病这时候对生父根本没印象,母亲提过,但提得少,他也不是很在意。历史上是他路过附近时,当地官吏把生父请过来与他相见,他得胜回程时便又去拜访了一趟,带回了霍光。
现在天子提起来,他只剩一脑门子不解,不过还是正经地接旨了:“臣接旨。”
刘彻便得意起来,心想他有精于算计的桑弘羊,他还有能辅政的霍光,丞相的权力是他要削弱的,新的萧何就不用了。
表达过自己快乐心情的李世民也没出去打猎,而是回城去见母亲。
他有个事情,纠结好久了,是要果断一点赶紧处理了。
窦夫人见他又要清场,奇怪道:“二郎又要去吗?怎么不在庄上。”
“不去。阿娘,我是有事同你说,有东西给你。”
说到这里,李世民脸就憋红了,就这么一句话,这么一件事,他回来到现在大半年了,硬是没把东西送出去。
窦夫人从来没见这个儿子这样纠结的样子,脸还爆红,不由好笑又好奇,微笑不语,看儿子的窘样,心里也猜测是什么事将他难为成这样。
李世民现在心理年龄十五岁,还没有成亲,一生中主要的成长时间仍然是在大隋这个封建王朝。
在现代时做好心理建设的事,下了偌大的决心过来,要开口时悲哀地发现还是没法对着母亲直接说。看母亲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眼睛一闭,迅速取出东西丢出来,快速道:“阿娘自己看说明,外包装收好了回头一起给我。回头顺便送长孙四娘一些。儿还有事先走了。”
爬起来就跑,鞋都没穿好。
路上把大哥撞个正着,李建成踉跄两步,喝道:“都出仕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大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头都没回。
“你鞋都要跑飞了!”
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人已经跑没影了。
肯定干什么心虚的事了,李建成拿自己零花钱打赌。看他从母亲那边跑过来的,李建成不太放心,过去见母亲问了一声。
窦夫人缓声道:“无事。二郎调皮了一回,自己心虚跑了。”
这样说着,李建成却看出来,母亲在忍笑,看来确实没大事,是二弟干了啥糗事的样子。那便好,他告退了。
窦夫人刚才匆匆看了一眼,长子过来,她赶紧收了起来,现在送走长子,她才又取出来细看。
难怪现在才给她,难怪怎么都没法跟她讲,真是难为她的二郎了啊。
都是消耗品,一个还好,一个却挺占地方,给她的纸箱不大,应该在二郎那里还有,怕她不好藏才先给了两箱。以后再跟他要,恐怕还要害羞。
这事可真是,给妻子说不要紧,给母亲说确实难以启齿。
窦夫人再把那包写着“拉拉裤”的不知材质的包装拿出来细看。虽然陌生,但身为女子,一看就明白那上面画的是什么意思。
再看说明,如果真像说的这样,每个月那几天可真是舒服多了。
窦夫人这几年上了点年纪,每月那几天的量少了,还好点。年轻时虽然不用自己浣衣,但白天倒罢了,每晚睡下稍稍一动那感觉,想起来都觉得痛苦。
把那包拉拉裤放回去,再看另一个,那个她还没来得及看,现在更好奇了,会是什么呢?
却是一看之下,她脸也发烫了,烫手似的扔了回去,又含羞拿起来再看。
这个二郎!这也是他应该给阿娘的吗!太不像话了!
李渊今天从回府之初就微妙的觉得有点不一样。可能是饭菜更合口,也可能是夫人说话语气有别,总之虽然夫人什么也没说,但晚间他就留宿在了夫人房中。
当然,他本来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贵族男人,时下风气世家联姻,夫妻一体重嫡长子,他从来不是宠妾灭妻之徒,一个月里总有三分之一的时光是歇在夫人这的。
就是夫人不想再生孩子了,他经过李元吉被丢弃的那遭也害怕,所以通常都是直接歇下,夫妻俩说说话便睡了——反正他人到中年,也没想天天做那事,正好休息。
今天也不例外,他进了被窝,与夫人说了说公事和家事,念叨着长子的亲事还是要早点定下来。窦夫人只是嗯嗯应着,好像不太想说话。
李渊体贴地不说了,以为夫人白天管家疲倦想睡了。
但妻子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轻轻地挠他,李渊一个激零:“夫人?”
“阿郎,二郎买种子的那个胡商,其实妾身也向他买了些海外的奇货。”
“嗯……”李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还在想难不成夫人买了什么怀孕生孩子不难受的东西?不可能,那就是避子药吧,这个不行。他懂的,那些药大多伤身。
正想说话,窦夫人坐了起来,在他身上摸索着,给他套了个东西。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