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代替姜茵茵的是个婢女,但是也不是干粗活的杂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手茧?
江淮瑾越摸越矛盾,他脚步一顿,向上探去。
霞帔是金丝独有的光滑细腻的触感,他皱眉问:“为什么不说话?”
突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虽然声音很轻,但是江淮瑾却再熟悉不过。
是秦璟。
“你是——”江淮瑾一惊,立刻倒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腰间被人轻而易举的捞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江淮瑾被秦璟用力的按在床榻上。
他咬紧牙关,伸手去推,可身前的人犹如铁铸的一般,任他怎么使劲,偏偏是纹丝不动。
秦璟看着面前的江淮瑾,眼神中有一丝清醒,他垂下头,朝他的耳尖呼出一口气。
江淮瑾浑身僵硬,浓郁的酒气灌入他的口鼻,惹得他一阵眩晕。
“陛下……你……”他意识到秦璟是个醉了,他皱眉叱问,双手坚持着试图掰开扣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秦璟没有反应,抬头看了他几秒后,伸手拽掉了他眼前的白布。
“睁开眼。”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中有些许勾引的意味,令人分不清真假。
江淮瑾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间带着怒气说道:“滚开。”
他不清楚秦璟是如何偷偷潜入房中而不被他人发现,但毋庸置疑的是,此刻的他必定不是好相与的。
和一个喝醉的人再怎么说道理也是无用的。
“放开我!”感受到他的动作越发放肆,江淮瑾怒道。
秦璟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手指轻柔的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他的眼神深处仿佛藏了些什么,语气逐渐变得幽深阴暗,他低声道:“为什么你不肯听话?”
“什么……唔……”江淮瑾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璟捏住下巴,一个深吻堵住了他的后话。
江淮瑾浑身一震,用力的挣扎起来。
奈何对方技巧十足,像只将猎物牢牢锁死在嘴边的猛兽,毫不犹豫的侵入他的领地,仿佛要将他吞食干净。
他溃不成军。
秦璟伸手解开他的衣带,顺势滑过江淮瑾细软的腰。
因为常年染病的缘故,江淮瑾的身体异常的瘦弱,白皙光滑的肌肤犹如精心打磨的羊脂玉,令人爱不释手。
秦璟感受到柔软的腰肢正微微颤抖,温热而细腻。
他抬起头,拂过他乌黑的额发,落下一个轻柔却强势的吻。
江淮瑾发觉不妙,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了过去。
秦璟发出一声闷哼,咧嘴笑道:“小玉儿可真狠。”
“秦璟,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必杀你!”江淮瑾语气十分不妙,他的眉间紧蹙,显然是气急了。
秦璟看着怀里人衣衫不整,明明身处弱势,却依旧倔强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喜爱。
这世间的情情爱爱,本就如一场炎夏的细雨,明知雨后或许是干涸的死地,却依旧想将它怀抱,留一次酣畅淋漓。
既如此,又何必犹豫呢?
可秦璟却是不忍继续下去,生怕自己无意间弄伤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江淮瑾能听得到,必定会说来吧,我还可以再来的激烈一些。
秦璟松开了对他的桎梏,江淮瑾立刻坐起,远远地退到了床的角落,整理自己的衣衫。
“陛下为何在此?”江淮瑾忍下心中的怒气,沉声道。
秦璟的目光在他纤细的脖颈上逡巡,他笑着说:“今夜是爱卿的大喜之日,朕自然是要来祝贺。”
江淮瑾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