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府过的好不好?”乔熠矜:“劳皇上挂心,小人一切都好。”“嗯,的确,好像长胖了些。”乔熠矜:“皇上,小人想回宫休息。”“我陪你一起回去。”他说完,放下笔,牵着乔熠矜的手离开书房。刚走没几步,忽然听到原处传来一声,“有刺客,护驾一一”—只利箭直接冲着乔熠矜射了过来。“矜儿!”允应慎眉头一紧,抱着乔熠矜直接转身。乔熠矜被允应慎护在怀里,眼睁睁的看这锋锐的箭端从允应慎的肩膀穿透出来。作者有话说每个攻追妻的手段都不一样。愿他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浓稠的血滴“吧嗒吧嗒”的往下坠,空气里满是令人窒息的气息。乔熠矜呆呆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允应慎,脑子里“轰隆轰隆”的响。“允”为什么要帮他挡这一箭,会死人的啊。允应慎摩掌着乔熠矜的脸颊,苍白无力的小笑了笑,“别怕,矜儿。”“皇上,你流血了。”允应慎面色遇见难看,呼吸沉重的“嗯”了声。白术匆匆跑来,在允应慎的面前跪下,“禀皇上,刺客已经抓住了。”允应慎眉头一皱:“问清楚,是什么人指使的。”白术:“他已经自尽了。”允应慎艰难的冷笑:“那就扔出去喂狗,敢伤害矜儿,找死。”白术刚走,允应慎的身体便摇晃了两下,险些摔倒。乔熠矜眼睛染红,"允皇上!”允应慎穿着粗气,殷红的血液一滴滴的染透衣服。他看着乔熠矜,声音无力又嘶哑,“别怕,矜儿,没事了,我就是受了一点小伤,不碍”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无力的朝着乔熠矜倒了下去。乔熠矜慌慌张张的拖住他的身体,感受到温热的血流不断的涌出来,他染着哭腔叫人:“来人啊!快点叫太医!”皇宫的这个晚上是忙乱的,侍卫一波波的巡逻,太医拥挤在允应慎的启阳宫。乔熠矜坐在启阳宫的外面的石阶上,像只鸵鸟一样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白术走了过来,给乔熠矜披上了件衣服,“公子,夜里风大,您早些回宫吧。”乔熠矜低着头,声音闷在衣服里,显得沉闷低沉:"他会有生命危险吗?”白术:“您是说皇上吗?伤在肩膀上,应该不算太严重。”乔熠矜暗暗松口气。白术忽的话锋一转,“只是,听里面的太医透露,箭上似乎被那刺客下了毒。”乔熠矜肩膀颤了一下,猛然抬头,“他会死吗?”白术愣住,沉默了会儿,反问:“乔公子其实希望皇上有什么不测吧?皇上要是不在了,您也解脱了不是吗?”乔熠矜狠狠的拧紧了眉头。最恨允应慎的时候,他的确在心里恶毒的诅咒过他。希望他不得好死,死后变成无人来收的孤魂野鬼。可是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的。乔熠矜心里乱的很,整个人又糊涂了。“他为我挡了一箭,他喜欢我是不是?”白术沉默着。乔熠矜呼吸急促,语气像是在说服自己那样,有些凌乱。“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救我,他是皇上,那么尊贵的身份,现在却因为我受伤了。”“那么危险,他一点都没犹豫”白术眼眸加深。乔熠矜重新低下了脑袋,声音很轻很轻,“我错怪他了,等他好起来,我不会再躲着他了。”白术盯着乔熠矜,在黑暗里,勾了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真是只单纯的小白兔啊。又傻又可怜。白术:“要送您回宫吗?”乔熠矜摇摇头:“我我就在这里等他。白侍卫,如果他他有什么消息,麻烦您告诉我。”“您放心把,公子。”白术抬脚进了允应慎的房间。满屋子的太医皆是跪在外室的地上,内室里,允应慎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见到白术来,皱眉:“他怎么样了?”“乔公子很好,他在外面等您,他很担心您。”允应慎点点头:“算他有良心。”“皇上您要召他进来吗?”允应慎沉默了片刻,然后摇摇头:“不见,你让太医去告诉他,就说我伤势严重,恐有性命之虞。”白术:“属下明白,只是皇上,您为什么一定要故意伤着自己呢,如果只是演戏,大可不必做到这一步。”虽说那射箭的人手法高超,可也没有完全的把握,确保箭不会射中允应慎的其他地方。允应慎低头看了一眼肩膀上渗了血的绷带,眸光泛着凉意,“我就是要他知道,我是会为他拼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