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昂头挺胸,理所当然的道:“当如是。若她无能,不用父皇张口,我第一个把她撤下。”
开玩笑,主持修书一事,或许未必有人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刘挽是相当清楚的。把事情交给花禄来办,志在借此机会让她开一条路,网罗天下人才的路。
这点心思,何尝不是刘彻的。藏书楼是个好地方。
“好。”刘彻最喜欢的莫过于刘挽说一不二。这时候霍去病端过一个杯道:“说了许久话,解解渴。”
刘挽深吸一口气,正好渴了,接过当下一饮而尽,下一刻全喷了出来,瞪大眼睛问:“这,这是酒。”
霍去病重重点头道:“对啊!”
“你”刘挽指向霍去病。下一刻人朝霍去病倒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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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醉酒
突然的变故谁不被吓了一跳,霍去病急忙接住刘挽,打量刘挽双颊通红,双目紧闭,急忙唤道:“泰永,泰永。”
本来高兴的刘彻也被惊得不轻,上前第一时间探刘挽的鼻息,霍去病
“陛下,泰永这是?”霍去病话到嘴边又停下,连忙将人抱起,刘彻立刻道:“传太医。抱泰永回宫。你啊!”
好好的突然给刘挽拿的哪门子的酒?
霍去病何尝不无辜,他觉得刘挽达到目的定是高兴,想着该跟刘挽庆祝一番,如何能想到刘挽喝了一杯酒,就一杯,刘挽全都吐出来了,这都能醉。
戈央和不少太医都给刘挽号脉,得出刘挽醉酒的结论,总的来说让众人都松一口气。
卫青把霍去病叫过去训上一顿,无非是霍去病给刘挽拿哪门子的酒呢,看把刘挽醉得。
霍去病没有辩驳,老实的听训,最后有些想不明白刘挽反应为何这样大,都没喝着。
倒是戈央解释道:“人各有不同,长公主体质特殊,往后最好别碰酒,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刘彻听到这话立刻叮嘱道:“此事不可外传。”
谁都懂这句话的含义,刘挽的软肋倘若为人所知,非刘挽之幸。
好在刘彻先前有所防备,更怕刘挽出事,如今屋里除了昏迷的刘挽,只有刘彻和卫子夫、霍去病、卫青。连平阳长公主刘彻都没让进来。
“对外?”卫青提醒刘彻别忘了收拾首尾,想要瞒住人得寻个理由。
“就说我在酒里动了手脚。”霍去病想都不想的接上话,刘彻瞥过霍去病一眼,“嗯,只说他们表兄妹闹着玩,试药。”
传出去也能说服人,卫青没有意见。
可怜的刘挽啊,没想到霍去病上来一杯酒,她那会儿正好吸气没有闻到酒味,一杯酒没有下腹,不过才入口,刘挽睡了三天,醒来那会儿,刘挽整个人依然昏昏沉沉的。
卫子夫一听说刘挽醒了,赶紧过来,刘挽呆呆的坐在榻前,抱着被子一副没有清醒的样子。
房里暖和得很,卫子夫上前探过刘挽的头,温度是正常的,但刘挽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看在眼里的卫子夫很是担心。转头看过戈央,戈央何尝不是无奈,轻声道:“长公主没缓过。”
刘挽没缓过来她亦莫可奈何,总不能胡乱给刘挽开药,是药三分毒。
“泰永,要不你再继续睡?”卫子夫担心归担心,刘挽眼下的情况让她一筹莫展。
“不睡了,越睡头越昏。”刘挽摇头,“娘别管我,我慢慢缓缓。”
说着话头一歪,半响又不动。卫子夫注意刘挽闭着眼睛呢,很是忧愁问:“没有办法的吗?”
“要不我给长公主扎几针?”戈央无奈的将提议道来,刘挽道:“不过是宿醉不醒罢了,我不扎针。娘,我没事。一会儿我洗把脸会好一些。”
扎针是不可能扎针的,大过年的扎针,刘挽说不封建迷信,那也不想在过年的时候扎针。
“这几日内外命妇入宫拜见,你父皇更有意设一个供以天下文人才子交流的宴会,司马相如亲自作赋,很是热闹。”卫子夫大意同刘挽说了她睡的几天发生的事儿,刘挽应一声表示知道。
“若是不舒服想躺就躺着。有事吩咐人。”从来没有见过刘挽这般无精打采的卫子夫不是不担心刘挽,无奈内外命妇入宫,本是年前定下的事,有万千的理由,卫子夫都不能放下不管。再三叮嘱人照顾好刘挽,卫子夫才离去。
一旁伺候的人给刘挽收拾,洗漱更衣,刘挽的精神才好些。华柬来禀,“长公主,冠军侯来了。”
刘挽乍一听立刻精神起来,“他还敢来,我正要找他算账。”
这辈子滴酒不沾的刘挽,有上辈子的记忆,从前的她是半点酒都不能沾的,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不可思议,但刘挽确实是对酒过敏,但凡喝一点,哪怕入了口,即入即醉。
话不多说,刘挽立刻往外走,寻霍去病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