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明显因为这个“称呼”愣了一下,不快的气场随时散发出来,可司琦完全不予理会。
好在画廊和博物馆相隔也不远。
路过一趟也无妨。
“谢总肯不肯赏光?”
谢沉在明确地了解去的目的地之前便发了话,“作为你的’朋友‘,随时奉陪。”
“也不知道为什么偏要送副画给我,”司琦本想上前蹬一脚,懒得系鞋带了,谁知会一不小心伏在男人的胸腔上,就好像她对他的身体恋恋不舍般,她别开脸去,趁着傍晚的夕阳看自己的鞋带有没有拖长,“不过正好装饰一下我在尼斯的庄园,也不浪费了。”
男人弯腰,替她系上了拖拽的鞋带。
“我对你的庄园更好奇了。”
司琦当然很清楚男人在想什么,想的不可能是参观庄园的这种正经事,“你认为我会说’随时都欢迎你到访‘的傻话?”
明人不说暗话。
刚系完鞋带的男人瞬间就被嫌弃了,拦截在那栋庄园以外,“那要怎样才能挣取去你庄园的资格?”
他的声音压得不能更低了。
声线低迷的时候,嗓音就很容易富有磁性,尤其在事后,这样的声音无疑像是另一场欢愉的邀约。
他凑到她的耳边:“一天三次也不够吗?”
数字里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洋洋得意。
司琦已经从方才身体的碰撞中走脱,她听从本能,却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屈服于本能,“谢沉,我劝你出了门可就别讲这种骚话,不然,你很有可能回被我今晚就拒之门外。”
谢沉心有不甘:“司琦,你用完就扔?”
“是啊,你早就知道我是这种人了,就别因为那种事产生过分的自信了。”她不羞于承认-
116
“夏夏,我们非要做到这一步吗?”上了贼船的李泯不死心,还在寻求别的可能。
万一夏夏想开了,这不也就用不着这么麻烦的到巴黎城区四处巡逻了。
半个小时前,夏夏用骄纵的方式表示不想参加今天的行程。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夏夏的另一面。
绝大多数的时候,夏夏表现得就和普通小女孩一样,她从不会有意行驶她的特权,并不乐忠于在任何场合炫耀她的身份。她展露出超出同龄人的成熟、理智。
可也一度让人忘了她是谁的女儿。
当夏夏变得不那么好相处、执意要求离开游学汇合基地的时候,他亲耳听着她说:“有些话不该传达给家长的,你们应该什么也不会说吧。”
她表现出大小姐的姿态t?来,他知道只不过是短暂的伪装,但还是能够得以窥见未来谢家继承人的影子。
“这……谢苡夏同学,如果您不继续参加的话,我想我们应该提早和你的父母打一声招呼。”游学队伍中的老师有所犹豫,毕竟整个项目的规划和安排都是一早依照这位稚嫩的中学生来的。
“就一定要去报告吗?”
“您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对方经不起夏夏的拜托,几乎立马就转变了态度:“好的,我们不会多说什么的,就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
“不必过多担忧,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们尽管记得你们的职责就够了,”谢苡夏将游学路上潜在的各大消费也实打实地转账了过去,“报名费不会少一分的。”
李泯见状,掏出夏夏提早准备的两只当季的大牌包,就这么递给了助教老师。
“那就麻烦老师了。”
……
李泯这才意识到夏夏是玩真的,且不是说笑。
“李泯,我在猜如果我的爸爸妈妈在一起可能会去的几个场合。”
游学的队伍散后,夏夏顿时又收敛起了那副像样的神情。
“你也可以提供一下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