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用手去捏沉年的阴蒂,反复几下,感受到有水渍流淌过他的下体,松了一口气。
流水了就说明沉年的身体也同样渴望着他的。
“别进了……”
沉年推着扶宴的腰,可是身体却在迎合他往前,想要把他的粗长鸡巴全吃进去。
缓了两分钟,扶宴挺动着腰身操得起劲,沉年的屁股在他手里揉捏拍打。
从躺着变成跪姿,沉年的双腿被扶宴扒开,露出所有的春色,手肘撑在床上,他每操一下,她的奶子也随之晃动。
“胸又变大了,宝贝。”扶宴插得又快又深。
沉年享受着欢愉,开始呻吟,“扶宴……啊啊啊嗯啊啊啊……”
“不要了,好难受……”
扶宴哑着嗓音回她,“说你想要,说你要更多,年年。”
“快说。”他轻轻一巴掌拍在白嫩屁股蛋侧面,不疼,但留下了红痕。
这一巴掌,打在沉年那里,小穴止不住瑟缩一下,把扶宴夹得更紧。
又颤抖着双腿松开,扶宴操弄的速度愈发猛烈,沉年快没力气了,腰部下塌。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我想要,想要更多,想要你的鸡巴操开我……嗯啊”
沉年脑袋不够清醒,捂着脸开始哭出声,她有些含羞,说出这样的欢爱骚话。
从胸到小腹,她能看得清楚,鼓鼓的凸起来的地方就是扶宴那根粗长存在的证明。
他在干她。
卖力的拥有她。
不出所料,沉年的嗓子叫得哑了,扶宴也到了收尾的进度,速度快得她小穴麻麻的,痉挛,还喷出了一些水,床铺湿得没办法再看。
他的汗水,她的体液。
“年年,我想和你结婚。”扶宴温柔吻着她,不让她说话,腰还在发力。
最后一下,射进去了,扶宴在她体内也不舍得移开,这是今晚的第一次,沉年就没力气了,他不忍心再折腾她。
即使射出来一股热热的精液,他的鸡巴还是那样硬在里面,沉年抖着臀瓣趴在床上,全身软成一滩水。
“扶宴,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咕哝着,眼皮打架要睡去。
扶宴抱着她在浴缸里清洗,“乖,我下次轻点。”
这种话,沉年听来都不太相信,算是屁话,扶宴说过许多次,次次推翻,一上了床他就是野兽,什么承诺都不管用。
沉年还是义无反顾地拥向他,两个人赤裸,坦诚相待。
爱与爱生根发芽,直至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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