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身上带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以及散发出来自江南水乡的那种柔韵。
“阿姨好。”沉年定定心,把礼物双手递过去,是扶若婉亲自接下的。
“这是我给您和叔叔准备的茶叶和香水,扶宴说您对香水有些痴迷,所以我选了一款味道别致的,希望您能喜欢。”
说完,沉年的声音还有些微抖。
“前几个月就要送你的,是我送你的订婚礼物。”扶若婉牵起沉年的手,把锦盒里的玉镯放到她手心。
“我等了你好久呢,我今天终于能看到你这样的宝贝,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听说你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想出去接你,又想着给你点时间,年年,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扶若婉说到后面语气有些不对劲,沉年看她转过头去擦眼泪,又看了看扶宴。
扶宴拍着母亲的后背,换了个话题,“mommy,我们刚下飞机,一路上没吃饭。”
扶若婉好多了,连忙说,“对对对,我都忘了,去餐厅吧,我列了一个年年爱吃的菜单,全是你告诉我的那些,都准备了。”
关于沉年的身世,扶若婉在几个月前扶宴和她商量要求婚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她实在是心疼这个孩子,觉得沉年这些年过了许多苦日子,询问了扶宴好一阵子,才多方面了解她爱吃的东西。
吃完饭扶若婉上楼,给两个人留足了空间,扶宴的房间在三楼。
不过,上楼时,沉年有些郁闷,不情愿地往前挪动,“阿姨都准备我的房间了,你还要我和你睡在同一间,扶宴,你能不能别这么专权!”
“想什么呢,以前我没和你住在一起吗?还是你要睡你的房间,那我拿个枕头过去就行。”扶宴看似打着商量,实际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
“扶宴!”沉年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们约法三章,今晚楚河汉界,划清楚,你别越过我这边,我也不碰你那里。”
沉年开始天真,试图无邪。
扶宴懒得和她计较那么多,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今天不和你一起洗澡。”
话出有因。
昨晚扶宴是和沉年一起洗澡的,也是她今晚死活不要和扶宴住同一间的原因。
扶宴素了太久,昨晚没控制住力道,把人弄疼了,今天早上沉年吃了好几颗润喉糖才缓过来,关键是润喉糖还是他早就备好的。
等沉年湿着头发走出来,看到扶宴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四五瓶啤酒,他喝的。
空气里的酒味不明显,最冲的味道是扶宴口腔里面的,他抚摸着沉年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沉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有力的勾着她的舌尖,舔吮津液,慢慢磨蹭,拉扯出的银丝尽数吸进嘴里,微醺气息中扶宴开口。
好似是最佳的催情药,撩拨着沉年的欲望,“宝贝,今晚真的不和我一起睡觉吗?”
“你真的不想我吗?不想抱着我?也不要想要他吗?”说着,扶宴单手解开皮带,大剌剌地呈现自己的阴茎。
等全根鸡巴试图没入沉年的身体里时,痛觉神经才提醒她的大脑,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扶宴前戏都没做几分钟,就开始对着小穴往里面挤。
“啊!很疼,扶宴,好疼……”昨晚做完,扶宴半夜检查过,没撕裂。
但沉年的身体实在是离开他挺长时间了,对他的尺寸已经容纳不下了。
扶宴额角渗出汗,他也在忍,力求轻一点别那么急,闷哼出声,“年年,你这里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