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穿军装必须得这样!”伴随着开门声响,龟甲用激动的语气大声宣布:“一期一振原来也明白吗?”……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绝·对·不·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因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青江,包丁成了短刀中未来的期许其二龟甲的衣服款式非常严谨,或者说有点包的太密了,虽然外面依旧春寒,但室内还是很温暖的,大家一般都会解开几个扣子,或者将领口稍微松一松,只有他还把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带也系的很紧,所以脸颊泛红大概是因为闷热,轻轻喘息也可能是因为跑得太快。但在一期一振的眼里,这一切都有着说不出的可疑,就算穿着如此严肃正经的衣服,依旧看起来很可疑,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合适。一期一振缓缓将手放上了腰间的刀柄,然而外面包丁的抽噎声又响了起来。“像喜欢人-妻一样喜欢主人有什么不对!”……头好痛。“哎呀,一期一振,我刚才看见你弟弟在发表很不得了的言论,”发现对方并不支持自己,龟甲遗憾地吐出一口气,又戴上了那副无懈可击的面具,“我还要请主人替我修·改一下衣服。”言下之意明晃晃地赶人走。“没关系的,你先去忙,”审神者笑着说,“龟甲在我这里是一样的。”“……因为弟弟们还在闹,我不得不先告辞了,”太刀站起身来,表情不豫地说,“我为您去叫近侍来帮忙吧。”“呵呵,真是爱操心的兄长,”等一期一振出了门,龟甲才又靠近了审神者一些,“怎样,这样的打扮是不是很适合跪在你面前呢?”“……这是给你做的。”熟练地跳跃过自己不擅长的话题,审神者将属于龟甲的盒子打开递了过去:“高洁而纯粹,真实而高贵……白菊的纹样,会觉得老套吗?”“这是主人对我的评价吗?”打刀接过盒子握在掌心,对上面的棱角视而不见,“既然已经归属于您的支配,您当然可以随意地描述我、对待我——”京墨默默伸手,略显强硬地将他的掌心打开,无视那一丝隐晦的瑟缩,把硌得鲜红的印子消去才松开手。“……真是温柔的疼痛呢,”打刀沉默了一会才说,“正因为您的发现,才让我觉到真实,就如这赐予我贴身穿着的袍服。”“还有地方需要修改吗?”审神者伸手将他肩膀上绷紧的线条稍微调整松了点,“太紧的衣服会限制活动程度,作为我的刀,这样是不行的。”“……”这次打刀沉默的时间很长,长到让审神者都觉得似乎哪里不合适,他抬眼与打刀对视了一下,然而这个举动不知道让对方理解成了什么。“既然是我的主人的心愿,那么我就应该遵从,”龟甲良久才轻轻喘息了一声,伸手开始解军装外套的金属扣,用委屈的语调说,“毕竟已经被用‘高洁’和‘诚实’来形容了,不过您真是的,比起直接下命令却更想看到我自己屈服吗?明明知道我是很想要保有自己的小秘密的……”“我的主人,可是比历任都更要严酷而温柔的存在啊。”当外套解开三个扣子露出里面之后,前面的迷惑行为在这一刻全有了答案,扶额制止对方再脱下去的审神者已经在打算把制衣屋索赔到破产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