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忍笑道:“怎么能不打?不打,你以后算起旧账,还是要生气的。”穆老四说到做到,硬是把郁声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然后俯身吻上了他湿软的唇。这个吻不怎么温柔,带着阿尔法特有的霸道,还没怎么深入,就把郁声折腾迷糊了。不过郁声迷糊归迷糊,该脱旗袍的时候脱旗袍,该蹬内裤的时候蹬内裤,抱住穆四哥的腰的时候,还晓得问:“门关了吗?”“关了。”穆闻天一边揉他的后颈,一边说,“窗帘也都拉上了。”他这才放心地软倒,再用手摸穆闻天胸口的穷奇文身。“你的呢?”穆老四的胸膛被郁声摸得痒痒的,转而去摸他屁股缝里的桂花。郁声浑身一个激灵,红着眼眶喃喃:“痒。”“哪儿痒啊?”穆老四坏心发问,“四哥给你挠。”他支支吾吾:“里面……里面……”“什么里面?”“哎呀,四哥……”郁声说不出口,急得满头大汗,“就是里面,你……你别问了。”可惜,到了炕上,男人都有些顽劣的心思,哪怕总是惯着郁声的穆老四,也不能免俗。穆老四屈起手指,故意在他的股缝里来回蹭:“不问,怎么知道挠哪儿?”郁声只得抱着棉被,继续哭哭啼啼地嘟囔:“就是里面。”“哪儿?”“里……里面。”他说话间,腰一紧,整个人瘫软在炕上,“流出来了。”穆闻天闻言,起初并不信。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上手摸呢,怎么会湿?但郁声说流出来了,穆闻天怎么也要摸一摸。他伸手拉开郁声并拢的双腿,将手探到了穴边。郁声的腿间湿热一片,还真湿了。“这么敏感?”穆闻天瞬间收了逗弄的心思,长臂一伸,把他圈在了怀里。“来,四哥疼你。”穆闻天把气鼓鼓的郁声抱在怀里,“哪儿痒,都帮你挠。”话是好话,只不过,好话已经哄不好开始闹脾气的欧米伽了。郁声冷哼着揪棉被:“我不说哪儿痒,四哥能找到地方?”“哎哟,你这就是瞧不起我了。”穆闻天边说边揉他的屁股蛋,“哪次没让你快活?”言罢,直接顶进了濡湿的穴道。郁声的腰也跟着挺起来,穴道内的肉刃往里顶多深,他的腰就往上挺多高。“别躲。”穆闻天的额角很快沁出了汗,咬着牙凶他,“再躲,操死你。”穆闻天本欲吓唬吓唬瞎扑腾的欧米伽,哪晓得,这一句话算是捅了娄子了。郁声从认识穆闻天起,就只被凶过一次,还是在初见的时候被凶的——穆老四把他当成不三不四的欧米伽,给了大氅和靴子,凶巴巴地将他赶出了家门。后来,他被穆闻天私心里当成媳妇,是一次也没再尝过被凶的滋味。“四哥你说什么?”郁声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不顾穴道内还硬着的肉刃,硬是翻了个身,“你……你要……你要什么我?”“我……”穆闻天眼皮子一跳,“我就是想疼你。”郁声却不听解释,双目含泪,气咻咻地重复:“你要什么我?”“声,我真是想疼你。”穆闻天捏着他的下巴,硬是凑过去亲了两口,“刚那话是荤话,不是真想操死你……哎,妈了个巴子,我还解释不清了?”“四哥……四哥还妈……妈了……”“声!”穆闻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托着郁声的屁股,艰难地把他往怀里揉,“你怎么连荤话也听不懂?”郁声抹着泪,嘟囔着反问:“四哥怎么会说荤话?”穆闻天一噎,笑意僵在嘴角。他为什么会?当然是因为身边一群兵油子,嘴里蹦不出好话,三句话离不开炕,穆闻天听多了,自然也就会了。“我和别人学的。”穆闻天实话实说。郁声水光潋滟的眼睛一斜:“不学好。”穆闻天:“……”穆闻天试探地挺腰,见他不躲了,由衷感慨:“你还真能闹。”话音未落,郁声又是一眼。穆闻天忙道:“是是是,不学好。”“以后……以后不许说了。”郁声卸下了防备,撅起屁股,哼哼唧唧地喘息,“我……我不爱听。”穆闻天将手按在他的腰间,无奈地答应下来:“成,不说,那你想听我说什么?”郁声陷入了沉思。屋内一时只剩肉体碰撞的声响,而郁声想着想着,就被按在了炕上,屁股蛋被撞得通红,股缝里也满是汁水。他迷糊的大脑并不足以让他想出问题的答案,只浮现出最原始的欲望。不过,郁声花了一段堪称漫长的时间,还是想到了什么:“我……我要四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