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焕反是笑了,眯着眼打量南昭道:“你到底有什么阴谋,直接冲着我来。何苦要害其他不相干的人。”
南昭真是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见孟夫人重伤更不想费时费力和他争吵,干脆直接出手先把人救下来。
她修水木之法,平日也不好打打杀杀,短兵相接间勉强将孟夫人裹下地,自己背上还重重挨了一下,不由暗道晦气,就知道正面对上要打架。
孟夫人手捂心口靠在孟希然怀中:“多谢仙子相救。”
南昭这时也好奇,一面施术与她治疗,一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孟夫人迟疑片刻,说了实话:“我……起了生生不息。”
“啊,什么时候?!”南昭讶然不已。
“大约十年前就开始了。”孟希然拢住夫人发颤的手。
“……你们……”南昭霎时无言以对。
容焕那边是被严菲钻空子按住才没追着南昭继续打。
“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严菲双手牢牢环着白毛兽神的颈子,心有余悸。
容焕摆了摆尾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出手,之前没直接弄死你四哥只是顾虑他是你四哥。”
“嗯嗯,”严菲顺虎毛摸,“你做得对!”
容焕反倒一愣:“怎么还叫起好了?”
严菲顾左右而言他:“你把爪子收起来,我有点害怕。”
容焕把他往后一拨,冲南昭喊话:“到底怎么个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交代清楚咯。难道你也看上我媳妇了?”
南昭微微一笑,毫不客气:“脑子睡坏了吧你个死狴犴。”
严菲大窘:“快别说了你以为谁都像你……”
容焕煞有介事:“嗯,我觉得每个人都对你图谋不轨,谁让你长这么好看。”
听到这话的在场诸人唯有沉默。
还是南昭打破死寂的空气:“这对夫妇我作保。他们为人处事我清楚的,必然不会作有损百姓之事。”
孟夫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她看了孟希然一眼,捏了捏他紧握自己的手。孟希然于是了然。他叹了口气,开始诉说一切。
孟希然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宗祠里那棵古树是个妖怪。而且是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