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焕笑了一声,过去拿起他手中的挂坠和指骨,举在眼前,着意放慢速度演示一遍,将那骨头好好地收了回去,再把挂坠交到严菲手里:“会了吗?不会也再没人教你了。以后就这么戴着吧,别拿出来了。”
严菲听了这许多事,心中早已波澜丛生,此刻竟脱口而出:“那你别走了。我,嗯,我再与你处处看。但你不能再行逼迫之事,不然我还是会跑的。”
容焕一顿,笑容冒出:“好啊,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啊。还有没有什么想说了?”
严菲看他笑,心中已后悔半分,口中却道:“我不要老虎!”
容焕不能苟同:“真的么,我刚倒是发现你很喜欢撸老虎毛。若是不要老虎,你以后就摸不到了。”
严菲脸一红:“我,我说的是在床上……”
容焕不紧不慢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老虎的好了。”
严菲龇牙咧嘴:“呸呸呸,还说呢。你一开始救我的时候我真以为你是个少侠。要不是你之后强行把我往床上拐,我是很想结交你这个朋友的……可惜没有如果了。”
容焕反应过来:“哈?你对我一见钟情。”
严菲一脚踹去:“有完没完啊你?”
容焕结结实实受了一脚,想起什么来:“你别说,还真没完。”
他一把裹住严菲,扬声道:“二位还没看够呢?”
苍厘与牧真正在附近守着。毕竟只是与严菲保证安全,也没想特意避过容焕,果然还是早早被他发现了。
容焕知他二人心思,也不挑明,只道:“不知你们发觉没有,这株树,问题很大。”
他指了指后头的丹心古树。
“或许你们看不见,但它的根确在吸食此间生命。严菲在这里住不过半月,身体已经受损。当时我答应留下就是为了查证此事,现在能确定了,根源都在这树上。”
“啊?损害我的身体?”严菲暗自嘀咕,“对我损害最大的不是你吗?”
“别闹。”容焕掐他一把,语气正经了几分,“此树为邪物,必拔之。你们在旁掠阵,助我一臂之力。”
苍厘见他这就要动手,与牧真对视一眼,双双上前。三人刚摆好架势,却听身后有人道:“且慢!”
这是你的考题
来者正是孟夫人。
她面容冷道:“不知诸位几个意思,在此游玩便罢,还要拆了我乡中祠堂?”
容焕看她一会儿,笑了:“你便是这树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