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菲见他越逼越近,知道赛跑兜圈对妖怪来说无济于事。但见牧真三番两次敢于出头,索性道:“牧公子,他要害我。”
容焕不疾不徐,笑意更甚:“你再说说,我要怎么害你?”
严菲掌心开始冒汗:“他……他……”
牧真起身,目光威然相胁:“容山主,此处是学堂,切莫乱来。”
“就是!”严菲喘过一口大气。
“什么就是。”容焕挑眉道,“我在学堂审你这个小蟊贼不是正正好。”
严菲偷拿东西毕竟理亏,这下做不得声。憋屈地看了牧真一眼。却是给容焕看笑了:“总是看他作甚。怎么,识得男人的滋味了,想尝尝不一样的?”
严菲果然立得板正不动,脸上腾起一片赤云:“胡说八道!”
容焕轻嗤一声:“过来,还没和你算账呢。我倒是好奇,拿我坠子这事儿到底是谁教你的?你私交还这么广,藏着掖着我不知道的高人?”
严菲当然不依:“你休想!”
容焕点点头:“好啊,还真有高人。”
严菲才知给他套话,嘴唇抿得死紧,瞪着他一言不发。
“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容焕笑了,一掌将人提溜过来,夹着严菲一连串的“放开!”“救命!”,哼着小曲走了。
看来心情十分之好。
牧真呆了一会儿,回头看苍厘:“你还吃得下去?”
苍厘咽下一口莜麦菜:“菜肴新鲜,手艺尚佳,怎么吃不下去。”
牧真:“……”
苍厘乜他一眼:“你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吃不下饭吧。”
牧真下定决心:“不行,我不能不管。”
苍厘悠悠叫停:“你考试成绩不想要了?”
“管什么成绩!”牧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若是被这种为非作歹之人用成绩拿捏,若是这成绩要用别人的血泪来换,这种成绩不要也罢!”
苍厘:“……你倒是个好心的。”
他看着牧真拂袖而去,又吃了一片甘菊叶,想:真新鲜啊。
牧真循着隐隐的哭叫找到方才角落里的小屋子,没费什么力气破开门口禁制,进屋就看容焕已将人嘴巴捂着坐在身底下。严菲趴在榻上,两腿青蛙似的给人掰开,挣扎不得。
容焕一手扯严菲衣服,扯到腰畔狠狠扇他屁股肉,一面掀开自己衣袍,作势欲发地在他腿心磨蹭,就要欺负人。
牧真急忙喝止:“住手!”
容焕并不住手:“怎么,你还管考官怎么上刑?”
严菲彻底慌了,不管不顾道:“牧公子救救我!他他他要欺辱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