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焕住了手:“你是好人,那我成了恶人?”
严菲眼睛瞪得溜圆:“不然呢?”
容焕颔首:“好好好,那我今天一定要将你欺辱一番了。”
他化了本相,一只吊睛金额长毛白虎,豁一对獠牙,当着牧真的面就挤进人身子去。
严菲舌头都僵了,泪水瞬间模糊双眼,可怜巴巴地皱红了鼻尖。
他给容焕推了一下,惊喘一声。手死死抓着枕头,盈满泪水的眼睛却紧紧盯着牧真,救命稻草一般扒住不放。
他本就生得娇美俊俏,这么楚楚可怜泪眼看人更教人无法直视。
容焕将他顶了几下,他立时泣不成声,见牧真只是瞪大眼呆看着,又十分难堪似的埋头哭了起来。
容焕不耐烦地笑了笑:“怎么还看啊?”
牧真又惊又怒,僵在当地无法出声。他心跳加速,捏诀的指尖发软发烫,明明应该立时做出决断,却如魔怔一般看着他两个荒唐行事。
容焕也没想到这看似伶俐昂藏的一个人,却如此不能识情知趣。他这么目不转睛地看自己春宫,倒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但容焕没有父神那样任人围观的癖好。看身下严菲哭得嘤嘤可怜,心头更是起了股怪气。
于是平心静气道:“想看就把门关上,坐下来看。他这人最喜欢哭,一哭所有人都能听到。”
牧真似是被惊醒,干巴巴道:“你别欺负人。”
容焕稀得和他多说:“刑罚逼供的意义正在于此,你不懂就出去。”
牧真语无伦次:“…我不走。严公子要我救他。你快停手。”
容焕狠狠顶了严菲一下:“你要谁救你?”
严菲面红耳赤,屈辱吞声:“我要…牧公子救…”
到这份上他仍不死心!
容焕怒极反笑:“怎么,看上人家了?”
严菲给他逼得冷汗涔涔:“你别…别乱说…”
容焕压低声音醋他:“他不会馋你身子,故意留这儿看我怎么弄你吧。”
严菲抽气:“你别…诬陷好人…”
容焕恍然:“行,他也是好人,就我一个坏的。”
严菲绷不住哭道:“你坏,你当然坏。你别,别弄了呜呜呜。”
容焕狠狠咬他一口,再不与牧真客气,一道尾风将人劈出房去。
牧真吃痛没出声,倒是严菲惊呼一声,反手挽住容焕爪子:“你别…别杀他!”
牧真的魂却终于给这一声叫回来了。从浑浑噩噩魇住一般乍然惊醒,抬掌化去了这道罡风。
容焕本也没下死手,心里还存着和严菲的温存写意。不想那头牧真出手,直接将房子劈塌了。
容焕:?
他当即抽身卷了一条锦被,将严菲裹在背上,飞身闪过倒塌的屋顶,腾步踏上了屋脊。一面冷笑道:“你好心,你那相好倒是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