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因为偷袭失败?”秦楚缨深深看了他一眼:“是因为国师给寡人的信”行风疑惑:“什么信?因为一封信你就以身犯险,这么相信谢怀玉吗?”秦楚缨:“我不相信他,但我相信自己。”行风:“谢怀玉信上写什么了?”秦楚缨:“其后几年皆是动乱,时间到了,有人走,就有人能留下,若是有人强留,这个世界都会混乱。”行风:“什么意思?”秦楚缨瞥了他一眼,眼里是洋洋得意:“有些事若是我直接告诉你了,你肯定不会信,还会觉得我有病,但若是借他人之口告诉你,你不仅会感动到哭,还会对我死心塌地爱的死去活来。”行风自动忽略了他这一大堆废话,只当他是不方便说也没再问,秦楚缨轻松的看着他,翘着二郎腿,双手像是打着拍子般念念有词:“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行风正拿着手上的书看,见他堂堂秦王忽视公务唱起了小曲儿,伸手推了他一把:“行缨你念叨什么?”秦楚缨柔声:“夸你呢祖宗。”行风两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趣:“夸我什么呢?”秦楚缨自吹自擂道:“夸你眼光好,会挑相公。”行风没回应他,去一旁桌子上抱了满怀的奏折扔到了他坐着的塌上,以行动堵住了他的嘴,秦楚缨悠悠的开始翻看奏折,内心却有个小人为自己转移话题的技术大声赞扬了一番。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秦兆骑在马上,看着久经战争满目疮痍的战场,突然想到了这句话,穿上盔甲他是大秦的战士,褪下盔甲他是大秦的文士,只不过千娇百媚的女子换成了满脸沧桑带着络腮胡的大汉罢了!于此同时,刚玩闹一晚的秦离趁着天还没亮睡下了,生活艰苦的军营跟他格格不入,整个帐篷装点的富贵堂皇,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摆件,连马桶都是镶金的,稀奇的南海珍珠被他连起来挂在床头上,就连床都是仿照着龙床临时打造的,看着让人唏嘘,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来行游的,而不是举起兵器就开始死人的战场。明黄黄的龙被底下露出了几只女人的脚,秦离怀里搂着一个娇媚的女子正睡着,手下时不时无意识的搓捏几下,他睡的正香,离国这边开始吹响号角,离国将军为难的站在帐篷门口,想了想还是不敢进去,想着秦国应该是上次突袭尝到甜头了,这次又来,便没有像秦离汇报直接领兵出了离营。离将军领了两万兵刚到战场上,就看到对面秦国军队里黑压压一片,大致一估计在十万人以上,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喊副将去离营里喊大王增兵,大营里的兵权被秦离死死把手着,他一个将军最多也只能带出去两万兵,再多就算是造反了!而他们这个戒备心极强的新王此时还窝在女人肚皮上睡的正香!也不知道戒备心都用到哪儿里去了。副将接到命令立马往秦离的营帐跑,刚喊了声报,就被扔出来的东西重重砸在额头上,血迹流下来他咬着牙继续上报。“王上,秦军率领十万人进攻,我们离军只有两万人,离将军正在前方抵抗,还请您速速增兵,不然等会秦军就打进我们离大营了!”秦离不耐烦的声音从营帐里响起:“让那群南疆的兵顶上,他们不是听温飒的嘛?!那送死也让他们去!!”“是”副将领命去大营组织兵马,南疆兵一直沉默寡言,听到命令却毫不含糊,迅速恢复到作战状态,跟着副将前去,看着这一幕,副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这么个玩意当王,不早晚得把离国玩没了?!外面嘈嘈杂杂后变得安静了起来,秦离却睁着眼一直没睡,坏笑的捏着怀里女人的身体问她:“美人,你最爱的人是谁?”女人顿时惊呼,娇笑着:“奴家最爱的人,自然是王上您了。”秦离闭了闭眼,自言自语:“他们最爱的人应该是我啊”“你可知寡人要做什么?”女人不解的看着他,秦离坏笑道:“我要等他们的兵力都消耗了,我就在一边看戏,看着他们死,只留下我最喜欢的那个人。”秦离眼含深情凑到女人耳边,低声问:“你想不想知道寡人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女人的表情变得可怖,竟害怕的哭了出来,苦苦哀求:“王上,奴家不想知道,求您别告诉我,求您了求您了!!”秦兆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了他的下巴,像是情人间私语般贴到她耳边:“那个人,喜欢穿红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