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之前同居过,现在的情形和当时同居吃饭的情形也太像了点。“站那里吃去!”刘安波指了指厨房的一个角落。原在野无奈地看了刘安波一眼。这一眼,刘安波差点炸毛。原在野看他那眼神就好像一个丈夫看向一个无理取闹妻子时候一脸宠溺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卄!”刘安波骂了句脏话,道:“你别在我眼前看我,我洗完澡浴室没收拾,你去将浴室收拾了。”【番20】今天你又可以生原在野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出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连被骂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有病!”刘安波小声嘟0囊了一句,原在野只当做自己没有听见,将才吃了两口的饭碗放在餐桌上,听话的往浴室去。刘安波低着头继续吃饭。吃了一会儿,刘安波平时觉得还不错的饭,觉得有点难以下咽,就感觉身体不大舒服,有点冷,他吃了半碗,不吃了,决定回屋子里被窝上暖和暖和。原在野将洗澡后有些凌乱的浴室收拾了一通,洗发水、香皂都摆好,又将刘安波脱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间,临离开浴室前,注意到电热水器指示灯显示异常。原在野走过去看了一下,将电热水器打开,瞬间出来一股冷水,调了两下热水行吧!得打电话让人过来修了。原在野将浴室收拾好之后,又回到了厨房,看见了餐桌上刘安波才吃了没几口饭的饭碗,菜也几乎都没怎么动过。这基本上不符合刘安波的吃货属性。原在野走到了刘安波的卧室,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又敲了敲。过了一会儿,刘安波声音才从屋子里传出来:“进来。”原在野进了刘安波的卧室,见他正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刘安波的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问:“什么事?没事的话,别打扰我,我睡一会儿。”原在野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抬头摸了摸刘安波的额头,道:“发烧了。”刘安波眨了眨眼睛。他就说自己怎么感觉这么冷。原在野站起来问:“你这屋里有药吗?”“啊一一,没、没有,我平时身体好的很,在这边好几个月都没生过病。”“那家里就不需要备用一些常用药了?真是个生活白痴。”原在野从床边站了起来,道:“你等着。”刘安波嘴硬道:“我没事,躺躺就好了,用不着你管我。你才生活白痴,你全家都生活白痴。”原在野决定不和一个病号计较,离开刘安波,回他租的那个房子,将抽屉里他买的退烧药、感冒药,还有温度计一并全都翻出来。原在野再回到刘安波家的时候,刘安波身体的温度显然已经烧高了。原在野去给刘安波倒了水,然后走到他身边,将药和凉白开递给刘安波,“吃药。”刘安波已经有点烧晕,睁开眼睛目光有点发木地看着原在野。原在野将刘安波扶坐起来,又重复了一遍:“张嘴吃药,啊一一”“你怎么和哄小孩似的?”刘安波语气嫌弃。“张嘴!”刘安波将嘴张开,看着原在野将药片送到他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下去,接着又被原在野在腋窝下塞了温度计,再被整个人塞进被窝。刘安波回到被窝之后继续打冷颤。“怎么会发烧?”原在野问。刘安波闭着眼睛,只顾着冷,自然不回回答他的问题。原在野仔细想了一下,今天下午放学回来的时候,刘安波额头上带着汗珠,那样子就是做过剧烈运动的,又想到了浴室坏掉的电热水器,想明白了。刘安波皱着眉头。只感觉越来越冷。原在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将刚才塞在刘安波腋下的温度计拿了出来,看了一眼,高烧没跑了。刘安波很不舒服,睁着眼睛看原在野出了屋子,又拿了冰冷过的毛巾从新走进床边,盖在他头上,道:“看看—会儿温度能不能下去,一个小时还不下去的话,我得带你去医院。”生病的人比平时要脆弱的多,刘安波只觉得冷,还没觉得只到了丧失意志的程度,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的画面。他的父亲很忙,对他大多都是经济上的大方,至于陪着他基本上是不可能。至于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刘安波再一看原在野守在自己床边,时不时为他换一换额头上降温的毛巾,眼眶很快就红了。原在野是看着刘安波的眼睛一点点变得湿润,然后彻底红了起来,他慌了,问:“很难受吗?我现在就开车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