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位陈夫人太神秘,姓名、年龄、长相、家世学历等一概不知,查也查不到,可见是有心保护。而陈璟礼回归后也一改以前工作狂的本性,推了不少应酬,几乎是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听说是为了陪太太吃晚饭,不应酬、不在外过夜,十分顾家。
当然,这些内容是怎么传出来的他们也不知道,只是如今看来,传言倒是很真实啊!
陈璟礼和他夫人感情的确很好呢,这样一个小小的比赛还搞浪漫。
大家好奇地看热闹,谁也没走。
楚烟自然也愣住了,看着阿波罗嘴里的花,半天没说出话。
陈璟礼在她面前停下,楚烟仰头看他,目光茫然,带了一丝紧张和无措。
阿波罗嘴里咬着花,见楚烟没有反应,便低头碰了碰她的手,接着张嘴。
楚烟下意识接住花,陈璟礼似是笑了一下,朝她伸手。
楚烟捏紧花的枝叶,惊愕的发现枝干上竟然没有刺,她一时有些心绪翻涌,握住陈璟礼的手,坐上马。
陈璟礼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握着缰绳,快速奔了出去,将身后一众目光和议论甩下。
楚烟紧紧握着手里的花,眼前浮现出陈璟礼刚才和赵刚比赛的场景,接着是他驱马带着花向她走来的画面。
楚烟抿了抿唇,心跳不可抑制地快了起来——她可能真的生病了,得了一种见到陈璟礼就会心率失衡的病。更严重的时候,她还会呼吸急促,脸颊发烫。
比如现在,她就“病”得更严重了,除了猎猎的风声,只能听到自己极大的心跳声和陈璟礼的呼吸声。
她的耳朵有些痒,微微躲开了一些。
陈璟礼笑了一声,勒住缰绳放慢速度,早已看不到其他人,也听不到议论声。
楚烟手指动了动,没话找话:“……哪里来的花?”
刚才比赛时都没看到呢。
“路边摘的。”陈璟礼回答。
楚烟四处张望,场地里除了少量绿植,哪里有花?
但她没有追问,只是握着花枝的手逐渐收紧。
“我没有输,也没有受伤,”陈璟礼缓缓说,嗓音已恢复往常的沉稳,“所以……不可以不理我。”
楚烟不敢回头,小声说:“我开玩笑的。”
“啊,这样。”陈璟礼似是惊讶,沉思几秒后回答,“那我和赵总再比一场吧,其实我也意犹未尽,没有玩够呢。”
“不行!”楚烟立刻拒绝,头猛的抬起来,又因为两人靠得极近,她的耳垂擦过了陈璟礼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