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愣住,楚烟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陈璟礼也被这意外的“接触”搞懵了,好半天没有反应,直到阿波罗突然跳了一下,两人在马上也颠了一下。陈璟礼下意识搂紧楚烟,感觉到楚烟突然的僵硬。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眼睛慢慢弯起来,声音却没有变化,说:“嗯,为什么不可以?阿波罗也没玩够呢?是不是?”
他轻轻踢了一下马腹,阿波罗跑起来,楚烟在颠簸中声音有些不稳:“因为,因为……”
她回答不上来,陈璟礼再次让马儿慢下来。
楚烟轻轻吐了一口气,不自然地揉了揉耳朵,无奈道:“好吧,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的确是因为担心你,才幼稚地用不理人来威胁。
楚烟没有完全坦白,但对陈璟礼来说也够了。他甚至很想现在就亲吻楚烟,因为她真的太可爱了。
威胁他可爱,撒谎可爱,最后无奈坦白也可爱,不想暴露真实想法时纠结更是可爱死了。
可爱到陈璟礼只想在她脸颊吻一下表达他的喜欢。
“咳。”陈璟礼清了清嗓子,愉悦地说:“嗯。”
不知为何,楚烟听到他这一声嗯也十分不自在,仿佛刚才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对话。好吧,的确很奇怪。
陈璟礼又带着楚烟跑了一圈,楚烟把花别在上衣的兜里,不时抚摸一下防止丢掉。两人差不多下午四点多才回去,楚烟玩得很开心,就是大腿和屁股疼得厉害,本来就属于锻炼,骑了一天马身体无法适应。
不过下午时她已经可以自己骑着阿波罗溜达了,当然,陈璟礼一直在旁边陪同,只能小步小步走,不可以跑。但楚烟也满足了。
回家后,陈璟礼拿了垫子铺在餐椅上,楚烟脸红的要滴血,拒绝:“我……我不用这个!”
搞得和那啥了似的。
陈璟礼不理解,温和地说:“这样会舒服一些,这几天不要坐硬的椅子,屁股和腿疼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
楚烟:“……”
他说的这样自然,她的反应好像过大了。
楚烟老实地坐在软垫上,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龇牙咧嘴。
陈璟礼无奈,想帮她做些什么,但发现好像没办法帮她减轻疼痛,只能叹息道:“不要乱动,小心疼得厉害,恢复更慢。”
“哦哦哦。”楚烟点头,不敢动了。
“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楚烟老实在家休息了几天,也不敢出门,身体逐渐恢复了,但也没提再去马场玩,每天在家里做翻译的工作。周末被大学同学约出门,刚好陈璟礼当天也忙,两人都在外面。
陈璟礼回来时九点多,楚烟一个人在餐厅,桌子上摆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和高脚杯。楚烟双眼迷蒙地坐在那里,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高脚杯。
陈璟礼记得白天联系时楚烟说和同学聚会,晚上也不在家吃饭,怎么突然喝上酒了?还一副不清醒的模样。
陈璟礼没有和楚烟喝过酒,不知道她的酒量,楚烟此时也过于安静,他无法判断对方喝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