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逐年低笑:“犯什么规?不是说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吗?我还不能?”
庭树走前一步,松松垮垮掐住景逐年的脖子,指腹划过喉结,擦到脖子旁的黑痣:“能能能,就喜欢你叫,多叫点。”
“我说不过你,你最厉害了。”
这话好像是他的,景逐年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小树,你真的好可爱。”
庭树耳朵的红烫又添了几分,把头搭在景逐年宽阔的肩膀上,鼻息间窜入清香的冷杉味,嘀咕:“我被调戏了,你就觉得可爱。”
柔软的发丝掠过脖颈,带来阵阵痒意,细腻的皮肤与自己相贴,时而喷洒出的温热气息,都在无形的撩拨着景逐年。
景逐年把人扶正,庭树有点懵,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松开了自己。
“想接吻,可以吗?”喉结动了动,景逐年用暗沉的眼眸看着他。
“可以。”原来是这个,庭树点点头。
两人本就相差十厘米,在穿拖鞋后身高差更加明显了些。为了让吻更深入,庭树通常会仰起头,景逐年低着头,相互配合着。
景逐年一开始总是温柔的,但亲着亲着他就会变得凶狠深入,像是怎么都吻不够一样。迫使着庭树往后退小半步,背抵在了门上。
唇分开时拉着透明的丝,庭树被亲的有些迷糊,眼睛带上迷离。景逐年把一只手覆盖在小树的后脑勺上,由自己的手抵着门,随后再次闭上眼,继续深吻着。
齿关相碰,唇触感极大,舌与舌交缠着。每回都是掐在庭树快要透不过气时,景逐年才肯放人。
庭树猛地呼吸几口,红唇润着光:“景逐年,你怎么每次都亲这么狠。”
景逐年伸手安抚地擦了擦他唇角流出的透明涎水,他也染上情动,有些沙哑着声音说:“太喜欢你了。”
“行吧……”庭树被他偶尔的直言爱意弄得心飘飘,舔了舔唇:“越来越会接吻了呢。”
“你也是。”
两个人站在门口默声对视,庭树脸上还带着不好意思,可透亮的眼睛出卖他,表达出他的内心十分雀跃。
“站着在对我脸红什么?”景逐年眼眸含笑,语气带上几分轻松意味地问,顺着伸出手摸了摸发烫的小树脸蛋。
“才没有……我那不是缓缓嘛,谁让你要看我的。”景逐年一看他,他就受不了,那双漆黑的眼眸就如同银河中最神秘的黑旋,引诱着自己掉落下去。庭树即是觉得自己没出息,又忍不住想看他。
景逐年碰着他红烫的脸亲了亲小树额头:“不是你先看我的吗?”
庭树假装把人对开,准备说话语气硬一点,每次亲着亲着语气都变得毫无气势:“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