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庭树先挑事又成怂包的模样,景逐年根本看不腻,次次都能被弄得心痒痒,像是一棵小树从心尖尖破土而出,惜爱得很:“嗯,我在看你。”
“行吧,看在你老实承认的份上,给你个小惊喜,猜猜我刚刚在干嘛?”庭树退后小半步,整个人站在门前,挡住了去处。
景逐年稍稍抬头略过小树脑袋往里望,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庭树来了个虚拳:“你这动作太违规了,不但展示比我高的身高还能往房间里看。”
“铺了床?”景逐年在思考庭树刚刚做了什么,试探性问。
庭树:“铺床也能算作小惊喜?看不起谁呢?”
“把卧室收拾了一遍?”
“有点接近了。”
“整理完卧室,准备……”
“才不是!你是牛还是我是牛!昨天晚上加今天,还不够吗?想干死我?”
庭树察觉他话语里的别样意味,立马反驳,“景逐年!你个色迷心窍的人!”
干我干上瘾了是吧。
景逐年一脸淡然:“我什么都没说。”
这回到庭树语塞,有种自己欲掩弥彰暴露心思的别样感,理直气壮:“我不信!你肯定有!就算今天不想,明天会想,后天会想,大后天也会想。”
哪来的歪理。
景逐年忍住唇角的笑,低语:“嗯,我色迷心窍。”
庭树满意地点点头,一副暗自窃喜的小模样:“迷吧窍吧,随便迷随便窍。”
景逐年终于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愉快的轻笑:“小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一棵笨树,根本藏不住心思的那种。”
庭树听后一脸坦然:“那我有什么办法,看见你就忍不住开心,忍不住要和你说话。我看我藏不住心思你开心得很,以前都没见你笑这么多次。”
景逐年伸手揉了揉小树脑袋,温柔道:“太喜欢你了。”
“嘿嘿,我也喜欢你,喜欢你说喜欢我的样子。”庭树扬起一个笑容,随后拉起景逐年的手往房间走:“景逐年,我发现你谈起恋爱和我想象中的好不一样。”
景逐年问:“哪里不一样。”
庭树想了会说:“一样又不一样。我以为的是那种默默对我好,不过确实也是行为上大于口头。但口头上要比我想象的多多了,之前我总说你是冰块哥,就觉得谁和你待一起肯定很无聊没意思。”
“没想到你也会偶尔,甚至经常性回应我嘴上的喜欢。还以为你会闷着,然后只用行动回应我,比如我说喜欢你,你会亲我回应。事实是,你会先说我也喜欢你,然后再亲我。”
这一点是很出乎庭树意料的,他也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