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辞:“……殿下,您……”
见宇文诀如此反应,姜宁忍俊不禁。
即便宇文诀失忆,也不会如此无礼。
他分明是故意的。
柳清辞眼泪汪汪,轻轻地咬着下唇,心底疼痛一片。
她愤然地看向姜宁,气道:“凌王妃,是不是你在王爷面前说了什么?否则王爷怎么会如此对我?”
宇文诀纵横沙场多年,却和那些粗糙的汉子不同。
他体内流着皇家的血脉,骨子里刻着矜贵,在对女子一方面,从不会如此无礼。
更何况,即便宇文诀什么都记不清,也该知道她是相府千金,身份贵重。
必然是姜宁在背后作妖,才害得宇文诀如此厌恶她!
姜宁惊讶地看向柳清辞:“柳小姐可别冤枉我,王爷这几天昏昏沉沉的,府里又都是事儿,我哪里有空去说你坏话?”
“我是王爷心爱之人,王爷寻我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如此对我?”
柳清辞咬牙切齿,眼圈儿红红:“即便忘了,也不可能如此厌恶!肯定是你从中作梗!”
宇文诀眉头拧起,眼神冷厉地看向柳清辞。
“柳小姐,是本王自己不喜欢你,跟宁宁无关。”
听到他的声音,柳清辞哭得更惨了。
“王爷,您还在为她遮掩!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
宇文诀沉声道:“柳小姐,你接不接受,这都是现实。”
“殿下,我们分明彼此相爱,你怎么能都忘了?怎么能如此对我?”
柳清辞凄凄惨惨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柳寒渊脸色铁青,沉声开口。
“殿下,臣知道您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不过清辞说的是实话。”
“几年之前,您和清辞有一夜之缘,历经艰辛才找到彼此,定下婚期!”
“殿下现在记不起来,将来也会想起来,清辞早晚是要嫁进府的。”
宇文诀寒眸眯了眯,冷声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柳清辞哭红了眼,哽咽道:“殿下,您一定是对清辞有所误会,不过您放心,清辞会留在凌王府照顾您,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挑拨离间的机会!”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姜宁一眼。
仿佛姜宁就是那挑拨离间之人。
姜宁状若惊恐,不可置信地问:“我已经说过我没有挑拨离间,柳小姐还想要我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