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熬七天,我真怕charles他熬不过。”许霁雯低头黯然。
张继组安抚她说:“别看小胡娇嫩,生下来就是太子爷,这点苦他能忍的。”
“秦溶,可巧了,刚才我们还接到耀南打来的电话呢。”许霁雯一句话,秦溶吃惊,“他打来电话了?”
“是呀,他问我,你到没到。”许霁雯认真地说。
秦溶心头一沉,却见何文厚已经出来,他本想进去看望病中的胡子卿,就去问候一句,许霁雯说:“他连老先生都不肯见,更不要说你,请你给子卿留最后一分尊严吧。”
屋里艰难的声音呼喊:“不必管我,我做鬼的日子就要不再,七日后我还是胡孝彦!”
那声音穿透楼宇,震得小楼发颤,声音微弱,穿透力极强。
“人总会走错路,只要迷途知返就好。”何文厚说,大步下楼去,秦溶深深地望了一眼那紧闭的白漆大门,心里默默祝愿胡子卿平安。
车开出花园别墅式的诊所,秦溶寻了条迥异的路返回,他想绕些路但是要寻个安全。
张继组已经不再紧张,不停抱怨胡子卿任性吸毒,如今受尽折磨去戒毒的行为可恨。秦溶却不理他。
车拐进一个岔路,猛然一辆吉普迎面撞来,秦溶机警地打转方向盘向另一岔路去,却又一辆吉普车飞驰而出。
不好,有伏兵!
秦溶开车虚晃一势,看似要拐去巷子,却向大桥方向飞驰而去。
砰砰砰砰,枪声响起,秦溶一把按了张继组在车座下,逼何文厚也蹲下,何文厚端坐不弯,从容不迫的样子,恨得秦溶牙根痒痒。
枪声如鞭炮,秦溶举枪同敌人周旋,他枪法准,弹无虚发,打死六个杀手,他开车冲出重围走的时候,挡风玻璃已经打碎,碎片划伤他的右颊。他一路疾驰,那些穷凶极恶冲扑而来的车被他一一甩下,不是猛个掉头让那些车撞去墙壁,就是猛地抽身而出,两辆敌人的吉普对撞,惨不忍睹。
秦溶驱车冲出重围如冲出火场,奔回教导队时,半途已有军队不放心来接应。那些追车见大部队已来不易得手,掉头就跑。
何文厚无事平安,秦溶欣慰地同小潘紧紧握手拥抱在一处,小潘渐渐的惊愕,他伸手看时,掌心都是血迹,是秦溶的血。
“阿溶,你受伤了?伤在了哪里?”小潘紧张地问。
春宝儿归来
秦老大在落地窗前晒太阳捶腿,炉子烧得火热,热气熏出他一脸红光,看到二弟带楚耀南进来,瞟一眼没有说话,忽然起身惊愕道:“南儿,你的脸是怎么了?”
“大哥,我擒这个畜生回来任你发落,这畜生胆敢同我顶嘴了!”
“你看你,你个做二叔的,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秦老大摇头叹气,指了楚耀南问二弟:“你打的?没告诉你打儿子不要打脸吗。哪里不好打,看看打得猪头一样还能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