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夫妇也很快恩爱地回去了。
君熹把留下的小练安带回卧室伺候她吃药,末了看着疲倦没精神的小朋友睡着了,才回自己房间去。
“应先生累不累?你也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呢。”一进屋君熹就和应晨书说,“你快去洗漱吧,完了休息。”
“不累,机上睡了。”
“那也早点睡吧,飞机上睡的和家里的哪里能比,你这半个月肯定休息不好。”
君熹看他在扯衬衣扣子,那扣子是玉制的,精致而泛着淡光,与他杏霭流玉的气质极衬,但是扣子小,他漫不经心地一只手摸着,不太准确,不能一下子解开。
君熹总觉得他刚下飞机,和小练安一样很虚弱,所以自己下意识伸手过去了:“我给你解。”
应晨书动作停滞住,眼眸半阖:“……熹熹。”
“嗯?”
君熹解了两颗扣子后撩起眼皮,对视两秒,眼角余光里他喉结在起起伏伏,锁骨若隐若现,她才发现危险的光笼罩着她,一下子便缩回了手。
但是也已经晚了,应晨书一把抓住她的手。
“唔……”
君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没空气呼吸了,明明他还没什么其他动作。
应晨书轻笑:“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让你给我解纽扣,小姑娘好像在床上,扭捏了很久。”
君熹试图抽出手,他却把她一搂,困在怀中温温柔柔地说:“后来是怎么愿意给我解的?熹熹。”
“因为你让我给你解皮带!!!我肯定挑好的来了。你快放开我。”
男人的笑声跟无止境似的,就在她耳边把她笑得气死了,想揍他又舍不得,怕他身子不舒服。
君熹真是气得很,直到忽然被人打横抱起,眼前一阵晕眩。
应晨书把她抱着进了浴室。
“应先生,应先生……”她着急喊道。
“好久没一起洗了,熹熹,几年了。”
“……”君熹羞涩得不行,“那不是做完的游戏吗现在还没做呢。”
“我家熹熹记得真清楚。”
应晨书把她放下。她一下子撒腿就要跑。
可惜他一伸手就把人捞住了:“别走。”
“唔…”君熹弯下腰,感受到了自己力量的弱小,“应先生,别这样。”
“洗一个,乖,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这你也说得出口!应晨书坏死了。”
他笑了,难得玩味痞气道:“有什么说不出口,也只有我家熹熹听得到。”
君熹还是想走,一边扭着一边试图跟他讲道理:“你还没休息一个月呢应先生。”
应晨书:“这是按照我自己的感受的不是非要一个月。”
“可是我担心你呜呜呜。”
“放心,半点问题没有。”
君熹眼看着自己被抱到淋浴下,狡猾的应某人开了花洒,她一身都湿了,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