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应晨书常常穿的基础衬衣,最简单的白衬衣也已经足够衬出他宽阔流畅的肩颈线和一身无法描摹的高雅气质,冬天的时候他常穿着黑大衣,里面不是西服便是柔软的深色毛衣,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遥不可及,又动人心魄。
君熹见他穿浴袍的次数也不多,浴袍也是最私密的了,其余没见过。
比如今天,应晨书将她压在床上后,自己在她的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西服的纽扣。墨色西服落着缕缕的橘光,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光线,把柔软的光和黑色西服交揉在一起,让她不知该紧张还是该放松。
西服两颗纽扣很快解开,男人掀开衣服,随手丢到沙发上。
君熹看他把手落到衬衣的纽扣上,一时不知道该闭上眼睛还是该继续看。
应晨书瞧见了小姑娘闪闪烁烁不知道该放置何处的眼神,徐徐俯身下去。
君熹呆住了,嘀咕:“你衣服,还没……”
应晨书亲上她的唇。
君熹闭了嘴。
他也没有深入,而是一点点温柔地触碰,从柔软不已的唇瓣到滑腻的脸颊,鼻尖,都亲一遍,接着不知不觉中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衬衣纽扣上。
君熹茫然地撩起眼皮,湿漉漉的眸子望着眼前被放大的一副俊逸五官,他一眨眼,她就要迷失在这一双波光摇曳的桃花眼中了,应晨书真的好看。
“给我解,熹熹。”
君熹抿抿唇,害羞地闭上眼。
应晨书被这可爱的小模样逗到,又亲了起来,手上动作也没闲着,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冰凉的玉质纽扣上,指尖勾着她的指尖去拨弄纽扣,一寸寸引导她解。
他的动作太细致,太温柔,让君熹无地自容,好像被人一点点教着怎么接吻,怎么去撩拨他,怎么让他把自己吞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一个粉色漩涡淹没席卷,抽不了身。
拒绝却无法抗议,还在身体力行地支持他,这就是她目前的窘境。
君熹只能全程闭上眼,被他带着解开了一颗纽扣,又到了第二颗,忽然他松开了手,她迷茫地睁开眸子。
应晨书含笑的眼和她困惑的眼神交织起来:“自己来,熹熹。”
“呜……”她哼唧了一声,万分羞涩地呢喃,“应先生,别,你自己吧。”
应晨书拉近了彼此本已经很近的距离,声息炙热,“你来,熹熹,试试。”
试什么试,她要原地去世了。应晨书看着不是喜欢这种的人啊,难道男人骨子里天生痞坏?就喜欢在床上和女人花式调情。
君熹阖上眸子,可怜兮兮地说:“可是一只手怎么解啊?”
“另一只手呢?”应晨书去摸她的右手,“这只不解纽扣的话,你要做什么?”
应晨书将手放到皮带上。
君熹的脑袋噼里啪啦的彻底爆炸了,“我解纽扣,解纽扣,应先生。”
应晨书低笑,堵着她亲了又亲,声音都哑了:“对不起,欺负我们熹熹了。”
“哼哼,你还好意思说。”她委屈咕哝,双手去给他解衬衫纽扣。
第二个解完解第三……第四……
终于,全解完了。
应晨书徐徐直起了身,掀开衬衣,丢掉。
至此,他上半身裸着了。
君熹双手捂住眼睛。应晨书笑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就捂了?”
“应晨书。”她浑身烫得仿佛即刻要到融化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