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臣可否与手底下的这些人就在此地守候不追随太子殿下做任何事情。”说着说着田归道便询问了起来语气当中充满认真。
他的话语,语气李显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却没有第一时间作声还是扭过了头看了看张柬之与众人。
见张柬之与两位羽林军大将军纷纷微微点了点头,他这才把头扭了回去看着上面的田归道认真的道:“竟然田将军与手下之人不想卷入这些事事非非当中本宫又岂会强人所难,只要田将军肯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便好。
之后的事都与田将军无关,田将军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这一点本宫敢保证。”
听到这话田归道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身子更是弯了弯行礼道:“谢太子殿下成全。”
说完身子便立刻起来了接着对下面的看守士兵大声认真的道:“给太子殿下开门。”
他话音刚落离城门最近的两个士兵就快速的取下了那根无比沉重的木栓,随机两人又即为熟练的一人一边把城门缓缓的打开了。
见此城门下的众人高兴不已,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依旧站在那里等着太子一声号令,他们便冲进去。
没有一会儿城门便在他们眼前彻底的打开了李显也如他们所愿号令他们与自己一起进去,朱杀小人还朝堂清静。
此言一出众人都心肠澎湃面上也恭敬齐齐的应了一声是,脚步更是井然有序快速的向皇宫进发。
没有一会儿他们便消失在田归道的视线当中看到他们渐渐消失的身影,田归到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而此时长生殿里媚娘依旧卧床不起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陪伴在侧气氛也十分的安静似乎一切如常。
二张兄弟则素在偏殿离媚娘最近的的一间房里以备媚娘随时的传唤,
此时夜已深天上只有繁星点点,二张兄弟也早已进入了自己的梦想,殊不知大祸临头死期将至。
大局已定
直到大军压境将士们手里举着一簇簇火把让天上的一点点不明亮的星光显得越加的暗淡了,似乎有取而代之的架势。
而如此多的将士一股涌的向此地走来不可避免的发出一阵阵响动且这种响动随着离目的地,越近声音就越大使人无法不注意,更无法安睡。
哪怕之前在与周公下棋之人听到如此声音,也不得不暂时放下与周公的棋局处理起俗物来,便如此时的张昌宗变猛的一下子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耳朵仔仔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知晓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奈何外面的声音实在太过嘈杂了,他听来听去都没有听出一个理所当然,更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以至于外面如此吵闹。
可不知是直觉还是怎么的,他心里突然变有了不祥的预感且这种预感还有越来越烈的趋势使他心跳不由得加快且一下比一下跳的烈似乎真的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而他的手也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缓解心脏的不适,耳朵依旧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结果却依旧如刚刚一样并没有听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耳边却传来:“兄长外面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吵闹让我都无法入眠了若是睡不好,我的皮肤又怎会好?
陛下最喜欢我的便是我的容貌与才情,若我的皮肤不好,又怎么讨陛下的欢心。”张易之那不满又迷糊念叨的声音。
听到这话张昌宗不禁看了一眼旁边的弟弟张易之才发现房间漆黑,只有外面透出来的一点点星光,所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个大致模样。
因此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张易之的话而是凭着记忆走到了不远处的桌子旁边,拿出了火折子点起了上面的蜡烛。
没有一会儿本是漆黑看不清楚的房间便燃起了蜡烛。
蜡烛的燃烧也给整间房间带来了橘黄色的光明。
此光明虽然没有多大却拢罩着整个房间。
张昌宗还是没有回答张易之的话而是坐了下来拿起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地喝了下去,才微微扭头看向了还在床上睡着的张易之才皱着眉头认真的道:“我也不知外面发生何事了,竟然如此吵闹。
不过听这声音绝非一人所为,且不知我心里……
保不齐会有什么事发生,没准还是冲我们前来。”
听到这话张易之才缓缓的从床上爬起可却不甚在意道:“兄长,你多虑了我们这些日子如常陪伴在陛下身边游走在朝廷当中,并没有做什么特殊之事。
我承认朝中的那些文武百官看不惯我们享受荣华富贵与陛下的恩宠,甚至妒忌我们所拥有的一切,谁让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是他们梦寐以求可望不可及的。
可那又如何谁让他们没有我们的容貌,也没有我们的才华更没有我们的运气,还要拿着自己的气节说事。”张易之边说边洋洋自得地摸着自己的脸。
但说着说着便咬牙切齿了起来:“故此哪怕他们再看不惯在嫉妒我们也是无用的。
而我们这些日子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必然也不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要做早就做了,也不必等到今时今日了且如今陛下卧床不起只有我们能时常陪伴在陛下身边,哪怕是太平公主也只是偶尔陪伴罢了。
他们又怎敢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之事若是胆大包天的对我们做些什么,就不怕我们禀告陛下要了他们的脑袋吗?
行了行了,兄长你也不必这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了,外面如此吵闹我们出去看看便知到底是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