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李显立刻摆了摆手淡笑道:“张大人不必多礼此地为何城门紧锁?”说着说着李显的眉头便不由得紧锁,眼睛却疑惑不解地看着那两个将军。
对于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两位将军自然能感觉到心里无奈之极,面上只能一五一十的再说一次。
得知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李显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沉思了一会儿便驾着马薇薇上前了几步。
随机头微微一扬对城门上大声道:“本宫乃是李显,不知田将军可在?”
唉,看来大局已定,今日便是江山易主之时自己是阻挡不了的那自己又何必徒劳无功枉做小人,反正无论这江山姓什么,自己也只是一个牵牛位罢了。
自己只要做好自己应有的职责为心无愧便是了,刚刚不给张柬之开门放行那是因为自己没有接到上级的命令可如今太子有令,自己放行也算师出有名。
要知道太子可与张柬之那些人不一样,他是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他的命令自然也算上级的命令,且太子这般也算情有可原……
大局已定
要知道太子可与张柬之那些人不一样,他是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他的命令自然也算上级的命令,且太子这般也算情有可原顺应民意,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此地。
只是陛下的手腕深不可测,相比起来太子的手腕实在太过稚嫩哪怕有张柬之这样的老臣在其中主事这场政变的结果依然尚未可知。
而自己事先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并不想在临时加入他们,自己只想做好自己的本分安稳度日。
何况自己手下还有这么多人,他们身后哪一个没有一个家,自己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这些人着想,自己可不想带着这些人卷入这些事事非非当中。
可自己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不与他们卷入这些是是非非当中田归道想着眼睛也不由自主从这些手下身上一一扫过。
别看田归道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短短几个呼吸间罢了,而这几个呼吸间李显得嘴巴可没有停依旧如刚刚一样大声貌似有理的问着:“田将军可在?”
但语气当中却有一丝丝威严与急切,而这些情绪被田归道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使得田归道心里顿时便有了注意。
一丝丝欣喜悄悄的在心里升起面上也迈动了脚步向着城墙而去。
没走几步也就走到了城墙前,头微微一垂向下看去手微微拱起,口里恭敬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废话我有何吩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又何必明知故问李显心里腹诽着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还笑着有礼道:“田将军不必多礼,这深夜惊动田将军是本宫的不是。
只是如今母亲卧床不起身边奸人当道,本宫与将士们想进宫铲除奸人,还母亲一个清静还请田将军打开城门让本宫与将士们进宫铲除奸逆。
不知田将军可否行此方便?”说着说着李显便询问了起来,但语气当中还是如刚刚一样带着威严与紧张。
眼睛更是直直的看着田归到似乎等着田归道的回答,又似乎要把田归道看穿似的。
而李显的神情动作田归道看在眼里,听入耳中,可不知是心里已经有所打算,还是怎么着反正没有半丝紧张与害怕只是抬起了头手依旧拱着,恭敬客气的道:“太子殿下要进宫面见陛下,微臣按理来说应该立即为太子殿下打开城门。
可太子殿下今日带了这么多将士与同僚要入宫且此时又是深夜怕是有所不妥,微臣事先并没有接到任何人的命令,故此不敢擅自打开城门。
当然太子殿下是储君也是未来的天子,太子殿下的命令微臣理该尊从才是且微臣不遵从也无用。”田归道说着说着语气貌似就有一些失落了,同时眼睛也不由得扫了扫那些将士与百官似乎他真的对这个架势无可奈何有所畏惧似的。
但似乎终究是似乎罢了,实则他只是在为接下来自己要说的做一些铺垫罢了。
没有一会儿他便收回了眼神语气一变道“只是事情是否真的如太子殿下所说的那般微臣虽愚钝,可心里还是有个大致的。
当然微臣知道如今大局已定,自己人微言轻什么也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
只是微臣这人素来胸无大志,只想带着自己手下之人平安度日,并不想卷入那些事事非非当中。”
听话听音李显和张柬之等人无一人是愚钝的,听到这话心里又怎会没有猜测。
心里都不禁思索起来少了这一支军队对自己将要做的大事可会有影响,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如刚刚一样一言不发的等着眼睛向上看去。
唯有李显明知故问道:“田将军的心情,本宫完全理解也很敬佩田将军为手下之人而考虑。
只是田将军想如何是好,不妨直言。”
这太子殿下可真有意思,自己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他非得揣着明白装糊涂,非得让自己把话说尽说完!
真不知道这有何意思,对他有何好处光凭这一点,他就远远不及陛下的手腕,这场政变最终如何,如今更是扑朔迷离了。
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与自己无关,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也就是了,太子既然想让自己明言,那自己便如他所愿。
田归道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他依旧拱着手恭敬开门见山的对下面道:“太子殿下,微臣可以为太子殿下与各位同僚们打开城门,你们也可以做你们想做的微臣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