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正殿所见到的与平时并无二致媚娘依旧在龙岸前批阅着那一堆似乎永远批不完的折子。
对此两人早已习以为常,也如往常一样恭敬齐齐又不失娇媚的给媚娘请安,媚娘听此也就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看向了他们叫了起。
而心里也知这两人此次前来定然不是对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向自己请罪的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媚娘对此并不在意,因为媚娘从未把这两人放在眼里,且媚娘如今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且他们心里的盘算,正中媚娘下怀。
媚娘又岂会不肯,可做戏要做全套,媚娘更是深知此理,故此被他们缠了几天犹豫再三媚娘才如他们的所愿把吉需贬往地方为官。
可让媚娘没想到的是这个急需果然不是来俊臣能比的因为次日下朝之后……
暴雨之前
可让媚娘没想到的是这个急需果然不是来俊臣能比的因为次日下朝之后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出宫回家,也未有半丝举头丧气听天由命的模样,反而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迈动自己的脚步,向着紫薇殿而去。
这一幕恰巧被有些事耽误的李显和李旦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有些疑惑不解,此人也算聪明识大体母亲也极为看重于他。
今日却被母亲说贬便贬究竟是何缘由是否是他做了什么让母亲不满之事才有今日一祸。
若是如此他此时不是应该垂头丧气出宫收拾包裹择日出发怎么会向着紫薇殿而去?
莫非他想在出发之前求见母亲看是否能扭转母亲的心意留在长安。
这应该不可能才是他在朝廷为官也不是一两日了且平日里颇受母亲的器重且从这桩桩件件事来看,他都是一个懂得省事夺势识大体之人。
如这样的一个人他又怎会不知何事该为何事不该为又岂会有那般不切实际的想法,且他的神情不见沮丧依旧如往常一样面带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那他这般究竟想要做什么李显与李旦想着面上却不做一词,只是相视一眼那眼睛里带着相应的情绪。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一瞬过后,两人便收回了眼神迈动了脚步,向着自己该去的方向走去。
而当事人的吉需对于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虽然有所察觉,可却不甚在意,更不知道两兄弟心里所想的。
若是知道的话恐怕会笑着道:“多谢两位殿下的妙赞微臣愧不敢当不过微臣去紫薇殿求见陛下,的确不是要做那不可为之事。
只是微臣不才,竟然在这歌舞升平的局势之下看到了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若不早日想法解决,日后只怕会酿成大祸甚至天下大乱。
微臣虽不才可也不想看着此事发生,甚至让陛下因此遗臭万年这绝不是微臣所愿。
无论陛下对别人如何对微臣,始终是有知遇之恩的且微臣这般也算是对两位殿下人之义尽了。
至于最终结果如何,微臣如今不得而知,反正微臣今日虽被贬但微臣已经把自己想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也算问心无愧。
如此我又何必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平白无故招人笑话?”吉需不知两人心里所想的这些对话,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此时的吉需依旧如刚刚一样不紧不慢面带笑容地走着,似乎今日什么事都未发生,心里却在想着待会自己究竟要如何与陛下提起此事才算妥当,陛下又会给自己一个怎样的答复自己对于陛下的答复又要如何应对?
这些在他心里围绕不散脚步却没有因此有半丝停滞依旧在那里不紧不慢的走着。
因此这会儿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目的地紫薇殿看到了,高耸威严华丽的殿虞便在自己眼前。
见此他便立刻甩了甩头把那些问题暂且甩去手则整理着自己身上的官袍眼睛则随着手而动。
如此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了便脉动了脚步向着里面走去。
一到里面他便如往常一样笑着对小银子客气的道:“公公我有要事要求见陛下,劳烦公公为我通传一声。”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此地还是皇宫,就更加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且二张兄弟这几日与媚娘所说的小银子有意无意也听到了几句。
对他今日前来虽始料不及可心里也有所猜测,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面上则丝毫不显笑着客气的道:“大人每每都这么客气,真真是折杀奴才了,为大人通报乃是奴才的职责,何来劳烦之说?
只是大人容奴才多句嘴如今大人今非昔比奴才只能为大人通报,至于陛下是否召见大人奴才便……”小银子并未把自己的话说完头却摇了摇意思不言而喻。
唉,这位公公平日看起来也是个精明之人今日为何说出这般言语,莫非他以为陛下若不见自己,自己便会怪罪于他。
若是如此他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自己自认为自己虽然有自己的盘算,也做过有背良心之事。
可那些都是情非得已在局势有所好转自己便及时止损了,心里也有一杆自己的秤,且从未对他有半丝苛责。
可他怎会如此看待自己吉需不禁的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无论陛下要不要见皆是圣意,我又岂会因此怪罪公公。
这些年来都是公公与元宝公公为我通报,我对你们有的只是感激,从未有其他的。”说着说着吉需便解释了起来,且语气当中充满认真。
他语气当中的情绪小银子自然听得出心里也不禁流过一股暖流面上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