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复职吗?”以至于林栖都只会那么想。
“什么复职?”
“你不知道吗?”
就在刑台云还在厨房闷头忙碌的半个小时前,群里萌妹告诉林栖刑台云的停职撤销了,下周一就可以回医院上班。
林栖跟他转达了从萌妹那得来的消息。
刑台云却不甚在意,反而瞧她落下筷子后就没拎起来,问她:“不吃了?”
以前每次刑台云做饭林栖都会光盘行动,而且她的胃口刑台云是知道的,她今晚的食量只是往常的三分之一。
林栖自然也知道,看着满桌还剩许多的菜她抱歉道:“对不起啊,我今天在老师那吃多了。”
刑台云笑笑,低声道:“我只是确认下是不是我厨艺退步做饭不好吃了。”
林栖低下头浅笑,他总是这样,不叫人难堪,不叫人有压力。
手指轻轻点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绕圈,过了会儿,林栖低声道:“刑台云。”
她一直都喊他刑医生,是一种分割界限的暗号。
那么她喊出刑台云,是要告别了么?
刑台云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内里一颗心在往下消沉,面上却依旧平静温和地回应她,“怎么?”
林栖没看他,继续温吞吞道:“我本来说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聊聊。”
“嗯。”刑台云低低应着。
“但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们能不能…先不谈那些,”林栖手指抵在餐桌边沿,指腹白了一截。
“能不能等我考完试再谈?”林栖又说。
刑台云有些意外,再细瞧他注意到林栖瘦了,说话的语速也比之前慢。
他看着林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道:“好。”
“谢谢啊。”林栖又说。
刑台云轻轻蹙了下眉。
过完周末,刑台云回到医院。
杨铮轮转到了心外科,周宸运跟刑台云吐槽过几次杨铮的顽劣。
在参与心外的几次会诊里刑台云也间接接触过杨铮,他们没有过任何交流。
周宸运却跟刑台云说:“怎么感觉杨铮那小子对你有敌意。”
其实周宸运隐隐觉得刑台云对杨铮也不是很待见。
只是刑台云不像杨铮那样情绪化明显,所以周宸运这种直觉近乎是错觉。
甚至在一场心脏手术中,发生突发情况时周宸运见刑台云有条不紊安抚住杨铮给他专业的指导。
可杨铮幼稚,他执着于占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