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告诉他,“你真的很年轻。”
红毛的店上一次被砸得稀巴烂。
一群人踩在废墟上。
蹲着抽烟的那个男人道:“人呢?怎么还不来?”
庄子将骨灰盒踢出去,“人在这里,你找他要。”
男人的视线从骨灰盒移到庄子脸上,眼睛一眯,明白过来,“躲我们是吧?”
一根烟抽完,烟头摁灭在断椅上,男人撑着膝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盖住庄子,“耍无赖啊?”
男人又叼了支烟进嘴里,手指抵着庄子的肩膀推搡,“行啊,那就耗着吧。”
“能讲清楚的东西为什么要耗?”
众人寻声望去。
看到女人从威猛的辉腾车上下来。
林栖踩着六厘米的黑色高跟鞋,一米七七的大高个,黑长的卷发披肩,高鼻梁,朱唇锋利。
一身款姐的气质。
林栖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庄子,小咪,阿为他们都在。
高大魁梧和年轻稚嫩成剑拔弩张的钳制状态。
见她来了阿为他们都面露喜色地喊“栖姐。”
于是抽烟男饶有兴趣地看林栖,问她,“美女混哪道的啊?”
林栖的目光向里走,看到废墟里一套较完好的桌椅。
男人一头短寸,身材魁梧,黑色t恤上一颗米黄色星星卡通图案,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双腿也大喇喇搭在桌子上。
抽烟男还再跟她搭话,“美女叫什么?”
林栖无视他,径直向里走。
“怎么称呼?”
“老彪。”男人懒懒打量林栖两眼。
“那我称您一声彪哥,”林栖江湖气地从废墟里拖来一张尚完好的椅子。
她坐下,迎视老飙,开门见山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那赌债不是红毛欠下的债。”
抽烟男立即打断林栖的话,“美女,话不可以乱讲哦,我们今天来呢是因为胡八万他爹在我们酒吧开了瓶大几万的酒,他没付钱,所以—我们来要的是这个债。”
抽烟男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