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南嘤挣扎了几下,奈何宴怀洲一只手握着她两个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箍着她下巴,根本挣扎不过。
她气呼呼闭上眼,本来死活不肯配合,但宴怀洲亲了她一会儿,她就来感觉了。
后来开始不由自主张开嘴回应他。
见她软下来了,宴怀洲松开禁锢她的手,专心去吻她。
南嘤动手脱他衣服。
不知何时,外面黑蒙蒙的夜色洒下如练的清光。
南嘤仔细去看,才发现是经路灯折射过的雪花。
她激动地拍了拍身上的男人,清软的嗓音被撞得有些断断续续:“下……下雪了……”
宴怀洲才不管下雪还是下火。
他手指拨了拨南嘤颊上汗涔涔的发丝,不满她的分心,把她头扭回来,含住她嘴唇,勾着她舌尖边吮边咬,嗓音哑得发紧,仔细听还染着点委屈。
“你能不能只看我?”
南嘤胸口起伏,湿漉漉的眼尾氤氲着一抹娇艳的红,微肿的唇张着:“我什么时候看过别人了?”
南嘤揉了揉他头发,软下声音问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宴怀洲伏在她身上,微微平缓了会儿呼吸,才开始跟她算账。
“我明天就走了。”
“我知道啊。”
宴怀洲皱眉睇她一眼,“你就没有一点不舍得我?”
南嘤差点没忍住笑,原来在这等她呢。
“你不就去一个星期吗?”她忍俊不禁。
宴怀洲低声:“我们在一起后,还没分开这么久过。”
“宴怀洲,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粘人。”
宴怀洲闷在她的颈窝里,不吭声。
南嘤盯着他左耳下方那颗红色的小痣,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一搞,自己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习惯了朝夕相对,乍然要分开一周,确实想想真怪舍不得的。
南嘤用手指戳了戳他胳膊。
宴怀洲嗓音还闷着:“干嘛?”
“外面在下雪。”
“我知道,你说过了。”
南嘤还是不习惯太依赖太黏一个人,所以她不明说自己的不舍,而是轻轻凑到他耳边,“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宴怀洲瞭起眼皮瞅她,“浪漫什么?”
南嘤身体顺着柔滑的床单往下一缩,仰着颈子,去亲他喉结、下巴。
“外面在下雪,我们在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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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嘤第二日学校有事,来不及去机场送他。
宴怀洲早就被哄好了,上飞机前还给她发了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