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驰,他可是你亲爸爸啊。”周慈失声大叫,还妄想用血缘关系绑架厉南驰。
“打完了,把他们扒光了扔到最繁华的大街上。畜生和小三,都应该被抓去游街示众!”
厉南驰想为自己可怜的母亲报仇,已经很久了。
他始终忍着,只是不想自己堕落成跟他父亲一样的人。
但今天他们打上门,还摔他母亲的牌位,他就不想忍了!
出了客厅,我挽着他的手臂去了花房。
几个女佣已经在这里收拾了。
负责主管花房的女佣主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着一起收拾。
“都出去。”厉南驰一身疲惫地坐到花房的椅子上。
女佣们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厉南驰伸手把我拉坐到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双眼闭上前有泪光从他的眼底闪过。
我忙抱住他,伸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安慰着:
“妈。的牌位还好好的供奉在祠堂里呢,我让奎伯搬出来的是之前那个做坏的牌位。”
那是厉南驰最深爱的妈妈呀,我怎么可能让她的牌位受损?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敢去赌呀。
我让奎伯拿的原本就是个做坏的牌位,牌位底座本来就开裂的。
所以厉北掣一砸,就变成了两半。
厉老太太让他弟弟一家闹到遇园来,肯定还准备了后手。
到时候把厉北掣砸厉母牌位的视频拿给她看。
那么无论厉南驰怎么收拾这帮人,都是他们活该!理在我们这边!
“我知道。”厉南驰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不过听他的声音,情绪已然平复了不少,“我亲妈。的牌位,我怎么会不认识?”
“老婆,谢谢你。”
闻言,我笑了笑,“我可是妈的儿媳妇,应该的。”
我是拿不准厉南驰对生父后妈一家的态度,不然会做得更狠绝!
有些人一辈子见不到几面,但见一面,就足够恶心一辈子。
“对了,你真准备把他们扒光了扔大街啊?”
我的意思是,如果真想让他们丢脸,那就把事情闹到最大,让他们把脸彻底丢没。
看这群恶心的东西,还敢不敢再回到陵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