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都是我的错!”
奎伯抱着牌位,后悔不已地捶胸顿足:
“我想着他终究是爷您的亲生父亲,好容易来看您一回,来者是客。”
“他又说是厉老太太让他来看您,所以我一时糊涂……唉!谁能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奎伯说话的同时,我将地上那株被踩烂的兰花,小心地捡了起来。
“对不起南驰,我没有保护好妈妈最喜欢的花。”
我是真没料到厉北掣会带着他妻子去祸害花房,实在低估了他们的无耻。
“花房是谁在管?”厉南驰又问。
奎伯说了一个女佣主管的名字。
“开了。”厉南驰冷声道,“遇园不用看不住东西的废物。”
“小驰啊——”
厉坤等人也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厉北掣的脸上巴着一个巨大的鲜红鞋印,周慈心疼得要死。
但厉坤也没有为他那个儿子说上一句话。
对上厉南驰,厉坤整个人都是后缩和畏惧的,“爸不远万里来看你,你就不请我坐下来喝口茶吗?”
“你是谁的爸?”
厉南驰的声音仿佛浸满了寒霜,“当了一辈子的畜生,突然就跑到我面前来当人?”
“你!”厉坤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爆跳!
仿佛下一秒就要发作,然而一对上厉南驰肃杀骇人的眼神,他又秒怂了。
“我好歹生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花十分钟发泄。兽。欲,也配叫‘生’?”厉南驰冷嗤,那周身的冰寒气息,连我都吓得后退了两步。
“我?”厉坤涨红了一张老脸,“我和你妈是真心相爱过的。”
“她随便嫁个人,也比嫁给你这个畜生强多了。”厉南驰失去了好好说话的耐心。
早在厉坤害死厉南驰亲妈。的时候,他们的父子亲情就彻底断了。
更不要说这些年厉坤跟小三和私生女子躲到国外逍遥快活,从来没有问过厉南驰的死活。
甚至厉老太让厉坤打个电话给厉南驰,装装表面功夫,厉坤都说他很忙没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有畜生闯到家里来了,也不知道狠狠打?”
厉南驰冲着大厅的保镖下了命令。
然后伸手将我搂了过去,“还吓着了我老婆。”
冰寒的视线扫过在场的厉家人,“今天他们所有人,不断根骨头,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敢私闯我遇园,就要做好死的准备!”